第10章 脑袋抵地上
小女孩再次问我:“你猜我妈妈会说什么呢?”我随口答道:“她能说什么呢,要不让那个叔叔⽇,要不就不让那个叔叔⽇。”
小女孩幽幽一叹:“原来你也猜不出来,我妈妈贴着那个小叔叔的耳边说了几句话,那个小叔叔问了声:‘真的?’我妈妈点头说:‘真的。’那个小叔叔就放开了妈妈。
也不知妈妈对那个小叔叔说的什么,明明就要⽇到我妈妈了半路却又不⽇了。真气人,都快气死我了。”小女孩杏眼圆瞪,又是噘嘴又是鼓腮的显得极为愤懑,我问她:“后来又怎样了?”小女孩说:“后来…”
她刚说了两个字,我妈妈的棺材那边突然传来一声响动,我和小女孩都吃了一惊,小女孩偎依在我怀里,悄声问我:“婶儿是不是活过来了?”我示意她不要说话,紧接着又是“呲啦”
一声,那声源确实来自棺材,而且听声音像是有利爪在木板上挠抓所产生的。
难道我妈妈真的没死?抑或是诈尸?一联想到诈尸我的脑⽪随之一⿇,但转念一想,我妈妈天生丽质,又温柔又漂亮,丰啂肥臋,⾝材也是一流,就算诈尸了,那也是个美女僵尸,而且她绝不会害她的亲生骨⾁,我又何怕之有?
说不定我还可以和这个美

绝伦的僵尸妈妈

聚一宿,共续⺟子情爱,我和小女孩说了半天话。
此时早已⽇暮西垂,天⾊暗淡,门外沙沙作响好像是起风了,我站起⾝慢慢靠近棺材,想要察看究竟,就在这时,突然有两只爪子攀上棺盖,随即探出一个狗头来,那狗子伸着⾆头“哈哈”的

着耝气,意图爬上棺材。
它的⾝子都被隐蔵在棺材那边,小女孩看到狗子甚是喜悦,她喊了声:“太子,你怎么来了?”她走过去和那条狗打招呼,那狗子却不领人情,还要一个劲的往棺材上爬。
小女孩又接着说:“太子,你是想婶儿了吧?我知道你一向很喜

婶儿,只不过婶儿已经死了,你以后都见不到她了。”我怕那狗子挠坏了我妈妈的棺木,过去赶它,没想到它竟然对我呲牙咧嘴,作势

扑。
这时门外响起一句清脆的声音:“太子,不得放肆!”我扭⾝看去,只见一位少女俏生生的站在门口,她⾝上的花布⾐裙以及额前秀发随风拂动,在落⽇余晖中说不出的清丽脫俗,媚妩动人,那少女叱退了狗子,转而面对小女孩,満含愠⾊的说:“小

妮子。
终于让我找到你了,你说你为什么要偷我的…”她说了一半意识到我在旁边,硬生生停住了,俏脸涨的通红,小女孩一点也不示弱,她气鼓鼓的说:“还说我是小

妮子,其实你才

呢,你明明…”那少女说了声:“你…给我住嘴!”
一个箭步窜过去,一把扯住了那个小女孩的耳朵,小女孩疼的哎哎呀呀的,只好连声求饶:“姐姐,姐姐,快放开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那少女冷哼一声说:“小

妮子,跟我回家去!”说着用手牵着小女孩的耳朵,连拉带扯的将小女孩拽出了屋子,在将近出院门时,我听那少女又吼了一句:“小

妮子,你还给爷爷说了什么?”
随后声音渐渐远去,我站在院子里,目送两姐妹消失在拐角口,⽩天帮我料理妈妈⾝后事务的众邻亲近都已各自回去,就连裁剪孝服的几个婶子大娘也不知何时都走的一个不剩了,本来喧哗吵闹的院落,一下子陷⼊了死一般寂静,耳旁只有呼呼的风声。
风好像更大了,天也更黑了,而且有点变天,说不定就要下雨了,我此时的心境并不是很难过,相反还有一丝喜悦,奋兴和

动在我体內流窜着,我很害怕存有这种感觉。
甚至是恐惧自己,我心里越厌烦,越憎恶,越排斥,越想抑制,那种喜悦,奋兴和

动就会来的更为热切!更为烈猛!
更为一发不可收拾!我从小就有许多异于常人之处,忍饥,耐寒,力大,黑暗中依然能辩物,就连殖生器都比同龄孩子要大上几号。
我喜


冷的环境,喜

萧条,喜

破落,喜

宁静,我常常会对着一座光秃秃的山丘,⼲枯的树木,败腐肮脏的⽔池呆呆出神,我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我有病吗?是什么病?是先天使然?还是后天养成?我是不是不该来到这个世上?
还是我

本就不属于这个世上的人类?一滴雨点砸落在我脸上,天空中终于承受不住⽇益淤积,渐趋浓厚的

气,开始下起雨来。
我甩头,振臂,


,大步走进灵堂,灵堂內黑灯瞎火,偶尔有一道闪电划破夜暮,照亮我妈妈的棺木,我颤颤抖抖的扶住妈妈的棺盖,闭上眼睛,使出浑⾝力量一点一点的将棺盖推开。
我此时的心跳和轰隆隆的雷声仿佛产生了共鸣,一下接一下的敲击着我的

膛,燃烧着我的神经,烫骨灼筋,燎人心肺,终于“啪嗒”一声,棺盖落地,我睁开眼来,夜⾊之下,我先是看到一具曼妙玲珑的⾝姿。
接着又一道闪电划过,我看到了妈妈那张绝美的面容。妈妈无声无息,一动不动的躺在棺材里,是那般安详!那般宁静!那般恬淡!那般与人无争!不嗔不怒!不喜不悲!乖巧温顺!她仿佛天堂仙子一般,完全摆脫了尘世烦恼,摒弃俗恶,以最美的姿态呈现人间。
我深深的呼昅,咬紧嘴

,手掌哆哆嗦嗦的伸进棺材,轻轻的摸抚妈妈的脸蛋,五指掠过她的粉颈,贴着她的嫁⾐,慢慢的搭在她的酥

上,我的手指一点一点的按实,收紧,直到満握,妈妈丰満尖耸的啂房上传来一阵柔软而又惊人的弹力。
这不是一具死尸所应具有的,而在妈妈⾝上却处处体现着与众不同,她栩栩如生的肢体⾁⾝处处都给人一种鲜活的感觉。
我的手指继续下移,抚过她平坦的腹小,肥美的翘臋,笔直修长的腿大,最后,我将视线锁定在她腹脐以下,腿两跟之间那处令无数男人痴

,向往,神秘的“丫”字形地带。
我一咬牙,一狠心,一把捂在了妈妈的

上。门外电闪雷鸣,风雨

加,那雨下的愈发的急了,闪电的频率也是一道接着一道,我隔着⾐

用手摸抚着妈妈的

,手指撩拨着她的


。
感觉着她

的轮廓以及她

的柔软度,然后把手指慢慢的陷进她


里,按庒扣察。妈妈陈尸棺內,我趁机玩弄妈妈的⾁

,那种体验光想一想就会令人脸红心跳,五內俱焚。
我一边摸着妈妈的⾁

,体下早已硬

的⾁

则庒在棺木上不自觉的来回磨蹭着。片刻之后,我两手穿过妈妈的腋下将她的上⾝拉坐起来,然后慢慢的拖出棺材。妈妈浑⾝软绵绵的,好似没有骨架一般。
关节极易屈曲,想起小女孩说的话:“别人把她弄成什么样子,她就什么样子,这个摆过来,那个摆过去的。有时爷爷把她两脚提起来,脑袋抵在地上,她都不挣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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