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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生猪朒割口子
 我把妈妈放到草席上,试做了一遍:一会儿让她平躺,一会儿让她侧卧,一会儿让她趴伏,她的手臂时而叉放在前,时而向两边摊开,时而让她两手捂,时而让她两手掰,她的两条‮腿美‬或劈或叠,或屈或直。

 她的脖子则给她扭过来扭过去的,无论我怎么摆弄她,羞辱她,她果然一点也不反抗,听话的不能再听话了,最后我抓住她两只脚,把她头下脚上的提了起来。

 甚至是只提住她一条腿,让她另一条腿自由劈开,她都丝毫不为所动。昔⽇风姿焕发,活力四,尊贵典雅,⾼⾼在上的妈妈,如今像个布偶一样被我玩弄于股掌之中,任我摆出各种的‮势姿‬。

 我內心深处最暗的一面被发了出来,我抱着妈妈在地上打滚。抓住她的手脚在地上拖动,将她横抱起来原地旋转,然后在我的扶持下,让她站立着和我勾肩搭背陪我跳舞,我如同发疯的野兽一般“嗷嗷”叫。

 此情此景若被外人得知一定会认为我是神经病,而在此时此刻偏偏有一位不速之客突然闯进了我的视线。

 他一⾝雨⾐,⾝材瘦削,面容枯槁,约莫五十多岁,他肩上背着一个布包,里面圆鼓囊囊的好像装着什么东西。此人我认识,正是本村的村长,他下午还来过我家一趟,并叮嘱我要保存好妈妈的尸体。

 村长似乎并没有看清屋內情形,他一步迈进屋子,还要继续往前挪动,几乎就要碰到我和妈妈⾝上了,恰在这时一道闪电将屋內照的通亮。

 村长略显错愕,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怀中紧搂抱着的妈妈,他嘴角菗动了几下,⽪笑⾁不笑的说:“呦!

 大侄子还没睡呢,这乌七八黑的也不开个灯,能看见玩吗?”他说着到门后去拉灯线开关“啪嗒”一声,灯是打开了,但是只亮了一下,一阵电流“滋滋”的声响过后,屋里又陷⼊了黑暗。

 村长自言自语的说:“⽇他娘的,这狗⽇的灯泡怎么还烧了,有没有油灯?”我将妈妈的尸体轻轻的放下,让她背靠棺材坐在地上,然后去里屋找了盒火柴,点燃一盏马灯,挂于墙壁。

 这时,村长已将他背来的布包随手丢在了一边,他抖了抖⾝上的雨⽔,盯着我妈妈的尸体左看右看,嘴里“啧啧”有声。

 我问他:“你来做什么?有事吗?”我语气冰冷,村长似乎听出了我的不満,他陪着笑脸说:“老头子冒雨前来,深夜造访,确实多有打扰。

 我也是受人所托,想和大侄子商量个事情。”“商量个事情?什么事?”我继续问他。村长摆了摆手说:“先别急,让老头子先验验货。”

 “验货?”我有些不懂。村长又补充了一句:“就是你妈妈的尸体。”我妈妈的尸体怎么成货了?我愈发纳闷,不知村长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村长走近我妈妈的尸体,把我妈妈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手指尖,然后又从手指尖移到她的发梢。

 妈妈的发梢刚好齐,村长就盯上我妈妈的又看了一阵子,他嘴里赞赏着:“丰美⾼挑,丽多端,好一具漂亮女尸!果真是天生尤物,人间瑰宝!”

 接下来,他用手指挑起我妈妈的下巴,就着灯光观看我妈妈的娇颜,他嘴里又说道:“嗯…柳眉如烟,眼睫狭长,鼻腮秀,⽟颊清丽,角弯弯,脸蛋是标准的鹅蛋脸,美感之极。”

 再接着,他将我妈妈扶起来抱进怀里,又赞道:“柔肌嫰肤,香软瓷实,不轻不重,燕瘦环肥,适宜搂抱搬移,翻转腾挪。”

 再接着,他抬起我妈妈一条腿夹在他侧,把他的‮体下‬和妈妈的‮体下‬对接在一起试了试,然后他把我妈妈转个⾝,从⾝后搂着我妈妈的

 用他的‮腹小‬在我妈妈臋后顶了顶,又说道:“细,腿长,臋翘,很适合以站姿媾,从前从后都是潇洒来去,进退自如。”再然后,村长又说:“来,我给她量量⾝材。”

 他说着将我妈妈平放在棺材盖上,从內⾐兜里掏出一把米尺,他先量了量我妈妈的⾝⾼说:“体长167厘米。”

 接着他又把米尺从我妈妈⾝下穿过去,分别量了我妈妈的围,围和臋围,量完后他说:“围83厘米,围58厘米,臋围83厘米,比例十分匀称,⾝材绝对一流,无论给她穿什么⾐服,打扮成什么角⾊都随心所

 比如说护士服,警服,‮生学‬套装,洋装,‮裙短‬,比尼基以及古装,宮廷服,晚礼服等等穿在她⾝上都像模像样,那肯定像变了个人似的,花样不断,令人百玩不厌。”最后,村长又说:“这最关键的一步到了。”

 他说着就要动手脫我妈妈的⾐服,我上前一步,怒叱一声说:“你要做什么?”村长愕然回首,不解的看着我说:“我要给她验验真⾝。”

 我说:“验真⾝你也没必要脫我妈妈的⾐服。”村长更觉好笑了,他说:“不脫⾐服怎么验真⾝。”他说完好像想起了什么,又接着说:“对了,我还没来时,你不是在抱着你妈妈的尸体玩耍吗?

 看样子你应该还没来得及脫光你妈妈的⾐服察看你妈妈的真⾝吧,正好让老头子帮你代劳,而且我老头子阅女无数,还可以从中帮你讲解讲解。俗话说:啂有千秋,有万状。

 你知不知道女人的啂房有多少形态?有多少种类?什么啂房是正宗,什么又是极品?”

 “谅你也不会知道,让老头子来告诉你吧,这女人的啂房按其形状可分为七大类:一为西瓜啂。二为柠檬啂。三为菠萝啂。四为柚子啂。五为橙子啂。六为鸭梨啂。七为樱桃啂。

 女人的则分为⽩虎,馒头,蛤蚌,柳叶,鲍鱼,梅花,羊肠,蝴蝶八大类型,当然还有其它分类和叫法,比如木瓜啂,茄子啂,竹笋啂。螺旋,蟠桃,包子等等都是异曲同工。

 说了这么多,你现在是不是很想看看你妈妈的啂房是什么啂房,是什么?”村长说的话令我一愣一愣的,我至今还是一个童男,家里除了妈妈以外,很少和异接触,自从我懂事以来就和妈妈分房而居,妈妈在我面前表现的有时很端庄矜持,有时又很风人。

 有时又很鄙夷不屑,她经常‮澡洗‬更⾐时故意不关房门,等我心庠难掻,忍不住去偷看时,又被她抓个正着,吓的我仓皇逃走,她就在屋里“咯咯”的笑,有时还唱起她家乡的山歌。

 妈妈总是对我造成一种若即若离,如梦如幻的感觉,令人捉摸不透,把握不定,事实上我早就在幻想妈妈的⾝体了,几乎达到了⽇思夜想,魂牵梦绕的程度,我对她的‮望渴‬越深沉,越浓烈,相反我对她的敬畏之心也就越来越严峻。

 我生来就很大,精力更是惊人的充沛,我常常躲在某处暗的角落里,一边幻想着妈妈,一边拼命的手,久而久之我的掌心都磨出老茧来了,后来我又借助其它物体:把香蕉掏空。西瓜捥个洞,生猪⾁割道口子,然后用我的来⽇。

 直到把香蕉⽪⽇的稀巴烂,把西瓜⽇的汁⽔満天飞,把生猪⾁⽇的⽪开⾁绽,我喜那些静止的东西,喜那种冰凉的感觉。

 每次我在精之际,浑⾝如同过电流一般,大脑⽪层“滋滋”发⿇,这时我的感官神经会异常敏锐,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远方召唤我一般,而在关键时刻又好似管路不通失去了音讯。  m.oYMxS.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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