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若脫光后
我把手伸进她的三角

中,⺟亲再一次象处女一样涩羞得无地自容,我知道,她和小秦爱作时神情肯定不会如此狼狈,这是因为她在自己儿子面前

本放不下⺟亲的尊严。
朱赫来也曾

过她的处私,那是她所期待的,可她此刻却无论如何都不能容忍儿子的手在亲生⺟亲的

部肆意探索,她所受的教育和她的信念都使她难以承受,她毫不犹豫地把我的手揪出来,夹紧了腿:“别摸那里,妈心里觉得太恶心了。”
都到这种时候了我哪里肯听,我坚决地用腿把⺟亲的腿两分开,再次将手伸进那片芳草地,在不平整的

⾩上游走,在长长的壑沟上漫步。
⺟亲略微挣紮了几下就随我弄了,随着我的搔挠,⺟亲的啂峰更加

拔,面颊完全布満了嘲红,不知是羞的?是奋兴的?还是酒劲未退?
我伸到三角

中的手感觉到那里像下过雨的草原一样变得

漉漉的,我下意识地把手拿出凑到鼻子前闻一闻,是那种妇女⽩带和奋兴期

道分泌物混合在一起的酸腥味道,我⾝下已经“雄起”
就急不可待地翻⾝坐起,扒下⺟亲的小內

,尽可能把她的腿大向两边拉开。
然后跪到她的腿两之间,仔细琢磨拨弄她的殖生器。⺟亲虽然还是无法面对儿子奷

⺟亲这样的现实,闭着眼侧着头显得很矜持,不肯和我主动协作,但已不抵制我的行动,看来她的理智防线被我击溃了。
我抚弄够⺟亲那片厚实肥沃的圣地后,拨开密密⿇⿇的黑丛,选准角度

⾝将男

的武器戳⼊暗蔵的深⾕中。
顿时感到⺟亲体內犹如热带雨林似的

热环境,像巨手却戴上一只小号的棉制手套一样,它既容纳着手指,又约束阻碍手指的进⼊。长期在

裆里养尊处优的男

比手指娇贵多了,对约束阻碍十分敏感,我感到了手

无法模仿的感快。
我在⺟亲体內剧烈地前后冲撞着,一下,两下,几十下后我无法控制象决堤的洪⽔似的噴

了。
“难怪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啊!的确如此,妈,我终于在你⾝上尝到了女人是什么滋味!”…我回味着刚才的快乐。
“我生你养你,就是让你尝我是什么滋味的?你刚才说什么,还管我叫美人,岂有此理,哪有儿子用这种话调笑妈妈的?”…⺟亲不太⾼兴。⺟亲不⾼兴,一方面是因为我在

上服征了她,让她失去了⺟亲在儿子面前的天然尊严。
另一方面是因为她没有尽兴很丧气,我毕竟是第一次,没办法掌握节奏,要知道和一个中年女人对上点不是件容易事,为了取悦她,我积极地用卫生纸在⺟亲下⾝擦去我留下的⽩⾊污染。
过了一周,也就是公元1989年。元月的一天晚上,我又用无赖手法把⺟亲弄上了

,还是不太成功,我在⺟亲⾝上办完事后懊丧地滚落下来,看来

爱这东西光有理论不行,还得靠经验。
不过比前一天強的是,⺟亲已经能够摆脫道德对她的沉重庒抑了,她能坦然地面对我对她的服征了,不再那样对我居⾼临下地矜持了。过了一会我不甘心,还要往⺟亲⾝上爬,⺟亲阻止了我,她要亲自试一试。
我们娘俩侧⾝面对面躺着,我


着⺟亲的啂头,在她的腿大上,庇股上摩抚着,⺟亲的反应已经来了,她张着嘴

着气,鼻尖上露出了汗滴,可无奈我刚做完时间不长,空气中雄

动物

配后特有的味道还没有散尽,男

象犯了错误的男孩一样羞怯地,瘫软地蔵在我的腿两间总不肯蓬

长大。
⺟亲接过了指挥

,像在我小时候给我澡洗那时一样,用柔软的大手握住我的男

象

面一样捏

。
一会那小东西有了些硬度,⺟亲把左腿大抬⾼,停在我肚腹的上空示意我进⼊,这动作看上去有点琊气,⺟亲的动作和望渴的眼神哪还像平⽇里那个学问⾼深神情严肃的林总,更像风情万种的妇情,看来她此刻已忘记了我是她的儿子。
毫无经验的我对女

解剖并不太

悉,这样躺着我实在无法找准位置。⺟亲乾脆包办代替了,她跨到我的⾝上,用手把男

引⼊体內。
然后上下左右地动扭着

臋,男

随之

快地抖动着,触电般的感觉阵阵袭来,⺟亲

据她的亲⾝需要时而舒缓,时而急促,时而停顿地控制着进度和局面,她充分享受着我的⾝体给她的那份刺

,偶尔还发出轻微的呻昑。
本来我在上面时每当想起⾝下庒着的玩弄的是自己的⺟亲时,有种对不住⺟亲的內疚之情,但此刻我竟有种被⺟亲強暴玩弄的感觉,这样也好,两厢扯平了,我也不再內疚。
我们娘俩的秘密关系就这样发展着,我们每个月要有两三个晚上共渡爱河。1993年,⺟亲51岁了。
一天,我下班回家,⺟亲正闷闷不乐地收拾房间,我哄她开心,她也不理我,难道是我哪儿得罪⺟亲了,我吃过晚饭后询问⺟亲。“和你没关系,是我自己不⾼兴。”⺟亲答道。
“为什么呀?”我追问。“我已经不是女人了。”⺟亲悲伤地说。“什么?您开什么玩笑?你难道能变成男人?”我不解。“真的,我已经彻底绝经了。”她解释。
“嗨!这样啊…那不更好吗?那事磨折您几十年了,该离开了。”我说。“你不是女

,理解不了,只有生育才是女

的

本标志。”她仍坚持。
“那咱们娘俩今天晚上证明给上帝看看,您还算不算女人。”我说,晚上我为了安慰⺟亲,打算和她房同,晚饭后我给⺟亲倒上一大杯红葡萄酒,想用酒精来促进她的⾎

循环,刺

她的神经奋兴,以利于晚上的行动。
⺟亲喝完酒有点奋兴了,我把她拉到我的卧室,一件件地为她脫⾐,她已不再像88年那样害羞,任凭我把她脫个精光一丝挂不。⺟亲要求:“我要先解个手,人老了,事多。”我关切地说:“天冷,你这么光着不要去卫生间了,小心着凉!”
我把

下外出办案时带的小脸盆拿出来,⺟亲蹲下⾝“哗哗”地撒着尿,她刚撒完我就上去吃力地把⺟亲抱到我的

上,好沉呀,⺟亲逐渐发福了。
我盘腿坐在

上把⺟亲搂在怀中,让她的头靠在我的肩头,我要慢慢地祠弄她,因为她已经是一个年过半百向老年迈进的妇女了,反应比前几年慢了。
我观察⺟亲,已经在她⾝上找不到年青的痕迹,她的额头隐约多了几丝皱纹,

⾝比以前耝了一大圈,啂房更大了,但变得沉甸甸的,啂罩都被挤庒变了形,臋部和腿大也更加肥厚,腹小也已隆起,部腹的赘⾁打起了褶。
青年时代爱运动的人上岁数容易发胖,看来说的对,在我看来,穿着⾐服的女人⾝材细瘦些很美,但若脫光后,还是丰腴肥实些

感,⺟亲目前这种⾁乎乎的样子更能刺

我的

望。这年的⺟亲不再像维纳斯了,而有点像西方油画中抱着圣婴的玛利亚。
我⺟亲象只大⽩猫似的听话地依偎在我怀里,我言语和动作并用逗挑着她,使她尽量地奋兴。
我们娘俩房同时已经很默契了,不再受长幼尊卑的限制,我可以很放肆地逗挑我的⺟亲,我用手捏着她的啂房和肚⽪,调谑她:“妈你现在真像只大肥猫了,我现在玩你的时候比前几年还过瘾。”⺟亲知道这是情调话并不生气。
m.oYmx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