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永远都跑不了
“我发育得早,当时⾝⾼已经接近一米六,

部也很

満,

罩已经是B罩杯。男孩子看女孩儿,主要就是看

,所以当时他们见到我时眼睛总是离不开我的

部。”
我看着妈妈的

部,忍不住

捏起来,遗憾于没能有机会品尝到她少女时代结实紧翘的双峰。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他们想

你。”
“嗯,他们当时就像一群发情的小公狗,只要看到漂亮的异

,就想据为己有。”我听着老妈说完这句话,心里顿时感觉有些别扭。
“但是我对他们毫无趣兴,他们实在太蠢了,连赞美女孩儿的话都不会说,一张嘴,心里的目的就全都暴露了,而且在当时我的心里已经有了喜

的人。”
“哼。”我挠了挠鼻子。“那时的⽟竹,除了肤⾊以外,其他各方面都符合我对理想男

的想象:中分的长发,温柔的眼睛,直

的鼻梁,薄薄的嘴

,瘦削但不羸弱的⾝体,比我⾼出半头的⾝长,长长的牛仔

,还有散发着烟草味的⽩衬衫。”
妈妈用手指在空中勾画着,仿佛在描绘着他的轮廓。“少女时代的我,当时在读民国时期的很多文学作品,林徽因的《八月的忧愁》,《人间四月天》,我一直

恋民国时的那些男

,⾝上穿着西服或长衫,戴着费多拉软呢帽,长链怀表,圆形眼镜…”
“呵。”我冷哼一声,不能理解她对一百年前的时尚有什么好

恋的,我略微了解过,千禧年初的审美其实还保留着上世纪90年代的特点,比如男

的中分头,民国时倒也流行过这种发型。
“你要是想要Cosplay,改天我可以穿上这种⾐服満⾜你的

幻想。”老妈听我说完眼前一亮,拍着我的肚子要求道:“这可是你说的啊…说到做到!”我一脸无可奈何。
感觉自己仿佛在哄一个十几岁的同龄少女。“那你俩?”我努力掰回正题,以免她再次扯远。
“那天是夏天的一个雨夜。”妈妈眼睛突然勾直勾的盯着前方说道。“那天晚上在我们卧室,他正在辅导我的功课,当时我们⾝体贴得很近,都可以闻见彼此⾝上的气味。
结果做着做着题,家里突然停电了,我们那里是矿区,最不缺的就是煤电资源,停电事故很少发生,所以毫无准备,家里没有常备蜡烛,只有一个铁⽪长把手电筒。
⽟竹跑下楼去了家属院门口的小卖部那里,用公用电话给还没下班回来的⽗⺟打电话求助,但是爸妈告诉他雨太大了回不去,今晚只能留在单位里过夜,等明天回去再解决问题。
他嫌不方便,回来后发现筒子楼里并非家家都没电,于是决定⼲脆自己先找找原因,发现原来是雷雨天电庒不稳而家里电路老化导致了跳闸,但电闸在屋外,所以他让我给他打着伞,打算一起去把电闸推回去。”
妈妈咽了下口⽔,继续说道:“合上闸从椅子上跳下来时,由于室外走廊地面

滑,他没站稳直接摔在了我的⾝上,结果我俩都躺倒在了地上。当时他的右手恰好按在了我的啂房上,雨⽔本就

透了我的上⾐,啂头遭受強烈刺

后,我的体下顿觉一

,鬼使神差的我就亲了一下他嘲

的嘴

。
手电筒只有微弱的光亮照着他的眼睛,我能看到他眼神里情绪的变化,由最初的惊悸,到后来的热炽。
我想起了在他

底下偷偷发现的那些成人⾊情杂志,和一些粘在一起的纸团,有时半夜听来,我能听见他在布帘后面慰自的声音。”
“然后,在那个雨夜,他破了我的处女之⾝。”我楞了很久,问道:“后来你们的关系持续了多久。”
“三年,直到他18岁考上大学后离开了家,离开了我们那个小地方。”“我想后来你俩都上大学后,这关系肯定也没有断过吧。”“华大对我来说太难考了,所以我去了临省的江大,读了六年的心理学。
上大学时,他每周都会给我打一次电话,我俩每次都会聊好久好久,讲在各自大学遇见的人,发生的事,如同异地恋人一般。
每次放寒暑假后,他都会坐火车来找我,我们会对家里撒谎晚报放假的时间,或找各种理由托词,然后在学校外面找个旅馆同居一两周,或者去外地的什么地方旅行几天。”
“但是后来他不是出国留学了么?”妈妈的眼神暗淡了下来,沉默良久后继续说道:“对,10年他去了北美读研究生,自那儿之后他只能一年回来一次,我俩关系也没法像从前那样紧密了,他去了一个更大的世界,而我等于还留在原地徘徊。
我等了他三年,三年后他毕业回国,我也毕了业,那时他25,我24,恰好已是谈婚论嫁的年龄。
他当时带了个女友回来,他的同学,也是国中人,是个富家女,中学时就被送到国外读书,俩人从大学第二年开始搞在了一起,最终⽟竹决定带她回来见家长。
说是见⽗⺟,其实更是为了让我看见,他想彻底斩断我们两人之间的这种关系。”妈妈愤恨的攥紧了我的手臂,咬牙切齿间仿佛再次把我当作了张⽟竹的化⾝。
“但我怎么可能做到呢?!我等了他三年啊!我爱了他十年!他就想这样把我像块用过的脏抹布那样扔掉?!没那么容易!”我看着妈妈头发分界处几

微微颤抖的⽩发。
感觉那个

悉又恐怖的魔鬼⺟亲又回来了,那个残暴凶恶,曾向我用暴力宣怈不満情绪的报复心強烈的女人,我撒开了抱着她的手。“所以你做了什么?”
“我告诉了那个女人真相,在家里,当着我⽗⺟的面。”我感觉自己在跟着她一起颤抖,我俩都不再说话,过了许久,我问道:“那你是怎么怀上我的。”
“那个懦夫,那个没种的八王蛋想要逃跑,所以在我被

迫着结婚的前几天,我把他骗到旅馆里见了面,然后在他喝的⽔里下了药,让他強奷了我。”
“你

迫他,却说他強奷了你?”“从他背叛我的那刻起,他之前说过的,所有“爱我”的誓言就都变成了谎话!
他每次

我⾝体时都是強奷!我本想一刀杀了他的,但是我改变了主意,我要留下他的种子,让他一辈子都摆脫不了我!”这个恐怖的女人啊!我的天哪!
我推开了妈妈,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她。这个心理扭曲的女人,控制狂般的⺟亲,简直是一个令人胆寒的“态变”“哼。”妈妈看出了我因恐惧而心生的怯懦,她爬到了我的面前,摸抚着我的头发和脸庞说道:
“有你在,他永远都跑不了,因为你是我们俩真挚爱情的见证,和结晶。”我看着面前破败的厂院家属楼,呼出了一口哈气,提起礼物跟着妈妈走进了昏暗的楼道里。
“你爸前年去世的。”面前这个我不知道是该叫外婆,还是


的老人看着桌子上的黑⽩照片说道,那上面,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头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就像在审判我的⾝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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