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沿着脊椎骨
“你好,请先开下门,我想借个东西。”“哦…行,你等一下啊。”过了好一会儿门才打开,

途男孩打开一个

露出了脑袋,一看到我,他问道:“您有什么事么?”我先向⾝后看了一眼,发现1号房门紧闭着,于是低下头悄悄对他说道:
“你们声音太大了,我们都能听见。”然后我擡起了头,看见

途男孩的妈妈正躺在

上整理着⾝上的⾐服,还有些慌张的看着我,她长得很朴素健壮,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常年劳作的农村妇女,没怎么精心打扮,妆容很土,细看之下倒有种健康的漂亮。
“注意点儿。”我低头提醒道,随即往后退去。

途男孩有些紧张的看着我,然后急匆匆的关上了门,我打开电扇躺在

上,只觉得脑袋隐隐作痛。
昨晚我被老妈腾折到了淩晨两点多,差点儿没被她给活活玩死,睡了不到六个小时,早上就饿着肚子跑到了考场,差点迟到,结果笔还忘带了,好在最后也算完成了试考。
下一场是数学,下午3点试考,这样我还能睡将近两个小时…我抱着枕头慢慢闭上了眼睛,我被定好的闹钟惊醒,打开终端看了一眼:14:20,扭头发现电视柜上的饭菜还原封不动的放在塑料袋里。诶?老妈中午竟然没回来吗?
我又看了眼终端,发现有条未读提醒,12:15时发的:“我和其他老师要在学校食堂吃饭,中午在办公室休息就不回去了,你自己买饭吃吧。
觉睡前定好闹钟,千万不要再迟到了!”发信人:妈妈,但老妈是用“馨兰”这个号发的消息,我回复问道:“你监考哪个考场?下午考完后能不能一起回来?晚上吃什么?”没有回复。
我只好把终端扔进书包里,出发去考场,将包存在一楼存包处后,我突然在人群里看见了

途男孩他一拐一拐的走路方式在人群中实在太显眼了,我追了上去,拍了他肩膀一下,他回过头来,一看是我很是意外:
“诶?!是你?”“你好,你好,你在哪儿考啊?”我问道。“我在…”他看了眼电子准考证上贴的纸签,说道:“15考场,你呢?”
“哦…我是,11考场。应该都在二楼,我上午是9考场,上了楼梯后右拐第一个,二楼应该是9到16。”这教学楼俯瞰是近似正方形的形状,每个方向都有两个教室。
“考完你先别走,我去找你,咱们聊聊?”我主动邀请道。“哦…好啊,那我在门口等你。”
“行,那我先走了。”我上了楼梯向右边走去,他往左走,我俩就此别过。数学是我最喜

的学科,时间才过去一个小时,我就只剩下两道大题没做了。
全部做完和检查完后,我也不着急

卷,开始趴在桌子上闭目养神起来,我看见妈妈正坐在办公室里背对着我,我叫了她一声,她没应我,于是我走上前想去拉她。
刚一走近她就突然转过⾝来,腿两叉开,露出黑⾊的

⽑和褐⾊


,她伸出两只手,感觉很长很长,牢牢的把我抱住,然后搂到了她的⾝上。
“妈妈,妈妈,你⼲嘛?”我惊呼道。但是她并不回答我,我发现我并没有穿着

子,

巴硬


的被她一口含在了嘴里,她的嘴像昅尘器般劲使昅着我的

茎。
我感觉自己都要被她昅⼲了,受不了,我想挣脫出来却无能为力,因为现在昅我的是她

部的小⽳,它在一点一点的把我的⾝体呑咽进去,而我则无能为力的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妈妈这样“吃掉”
“啊呀!”我被吓得醒了过来,发现有人正在拍我,一擡头发现是监考老师,其他人都已经光走了。“醒了吗同学?”老师问道,我点点头,站起来走出了隔间,发现

途男孩正站在门口等我。
“抱歉抱歉,刚才睡过头了。”我一脸歉意,他摆了摆手表示不以为意,我俩走到一楼开始取包,我打开书包取出终端,开机查看老妈有没有回复我。
“我六半点左右回去,你等我也行,不等就自己先回去吧,我办公室在三楼,西南角那个,晚上饭我回去再说,如果你饿了就先去吃吧,不用等我。”
我关了终端,决定等会儿老妈,于是问

途男孩道:“兄弟你着急回去吗?”他想了两秒,回答我说:“也不着急,我可以七点之前回去和我妈吃晚饭。”“哦…那我也不耽搁你太久。走去转转吧?”
“好呀。”我向上指了指,示意他跟我走,我俩就沿着楼梯从一楼上了二楼,又上了三楼四楼,最后来到了楼梯尽头,一个由钢筋焊接而成的门挡住了通往房顶的去路。门边挂着一把锁,有些锈蚀,但还能开。
我从书包里面捞出了一把钥匙,其中一个铁环上挂着七

单勾,有的是

状有的是条状,有的尖头有的圆头,我挑出其中一个慢慢捅进了锁眼里,一点一点试探着勾到了锁

。
“啪!”锁梁弹了出来,我从铁条间把挂锁取了下来。“哇噻!你怎么做到的?你怎么会开锁?”“学的嘛,人间处处是学问,艺多不庒⾝。”我推开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来吧,

途男孩。”老妈坐在椅子上背对着我,和梦境中一模一样,我內心忐忑的不敢上前,于是站在门口喊了声:“妈妈?”
“嗯?你来了。”老妈没回头,眼睛始终在看着终端的屏幕,戴着光触膜的手指则一刻不停的敲击着桌子上的透明键盘。还好不是做梦。
我关上门走了过去,将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老妈排斥的耸了耸肩膀,但是并没有把我的手给抖下去,我弯

伏在她的耳鬓,轻声说道:“你昨晚真狂疯,差点没搞死我。”
老妈冷哼了一下:“不要忘了,你昨天可是打了我两个耳光。这笔账咱还没算呢。”我內心不由得忐忑起来,忽然意识到现在坐着的女人是谁…那位自小便

待我的严厉的⺟亲,我感觉腿双有些发抖,于是收起了放在她肩膀上的双手。
老妈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右手摘下近视眼镜并用手背

了

眼睛,然后她拿起桌上眼镜盒里的擦镜布,冲着镜片哈了一口气后开始擦拭起来。
“你楞着⼲什么?”“啊?”“我累了一天了,快点儿让我舒服起来,”老妈把镜片放在

光下看了看,头也不擡的说道。
“哦…哦。”我重新把手放到了她的肩上,开始摩按

捏起来,妈妈的⾝体削瘦,我在脖颈附近摸到的全是细长的骨头,我看着妈妈的后脑勺,那里有一个用手逆时针转动头发旋系而成的简易长结,被她用夹子收拢固定着。
很多碎发未被束缚,有的被收贴在鬓角,有的在后脖上有些随意的垂散着,⾜可见早上妈妈打理它们时有多仓促。
我用手指夹了夹这些碎发,然后撩开它们吻在了妈妈的后颈上,沿着脊椎骨,一下又一下的吻亲到了妈妈裸露的后背,同时两个手的手指沿着修长的锁骨滑了下去。
指尖很快就探到了

罩边缘。妈妈的双手突然捂了上来庒住了我的十指,我们就这样隔着长裙的布料角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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