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风风雨雨大半辈子，不容易呀！”甄爱民装模作样地说了这句话，又装作不好意思的样子朝着林副记书笑着说：“今天多喝了几杯茶，我想方便方便。”林副记书笑着摆了一下手。
甄爱民去了厕所，林副记书立即摸出信封里的钱，迅速地点了点，満意地默默地点了一下头。甄爱民估计林副记书已经将钱数清了，就从厕所里出来了。
林副记书拿出了三套政审表，笑着说：“这次地区分给咱县里的上大学的指标不多，计划分给你公社一个指标，现在给你再加两个，曾家庄的我的一个堂兄的孩子，叫林华新，这孩子也不小了，你看能不能给他一个指标，让这孩子出去见见世面。
其它的两个指标你看着安排就是了。”甄爱民立即说：“就是只有一个指标，我也先给你的侄子，我刚到曾家庄公社，对那里的情况还不太
悉，我在你的家乡⼲，很多事情还得靠你的大力支持啊。”林副记书笑着说：“那是自然，那是自然。”林副记书说完这话看了一下手表，甄爱民知道这是下逐客令了，就立即起⾝告辞。甄爱民的兴冲冲地上了吉普着，对小李说：“返回，到⾼家庄。”甄爱民坐在吉普车上表情严肃地沉思不语。
其实他心里是乐开了花，他在思考着如何分这两个上大学指标，一个指标给“五朵金花”中的一朵。
这一点毫无疑问了，另一个指标呢？随便给一个男知青换点钱？这些⽇子各大队记书进的贡也不少了，截至到昨天晚上为止，已经收了六千多块钱了，再用一个上大学指标换个三百五百的也没多大意思，不如一下玩两个仙女般的城市妞过过瘾算了。
注意一定，他又在幻想着⼲城市妞的滋味，想着想着，他的下⾝就坚
起来…在⾼家庄大队记书家酒⾜饭
之后，甄爱民对大队记书说：“这次县里分给咱公社三个上大学指标，一个是带帽下来的，县⾰委会林副主任指名给他的侄子，还有两个指标，我想给你们村的那五个知青中的两个，女孩子离开在大城市的⽗⺟到咱这穷山沟里来也不容易，咱们应该照顾一下女知青，你说在理不？”那大队记书是个老油子了，他非常清楚，历任公社一把手都是把上大学指标作为玩女知青的
饵，所以他听了甄爱民这话后，就立即明⽩了甄爱民肚子里的花花肠子了，所以立即连连点头，笑着说：“那是，那是。”甄爱民又装模作样地说：“这五个女知青的政治表现怎么样？”那记书又立即说：“都还行，都还行，都没犯什么错误。”甄爱民又装模作样地点着头，说：“这就好，你们一级
支部的意见是很重要的。今晚我想听听那五个知青的口头思想汇报，就不回去了，你到大队办公室的接待室收拾一下，我今晚就住在那里。”那大队记书心里很明⽩，就立即出去了。
甄爱民又转头对小李说：“你回去对你嫂子说一声，就说我今晚上与孔家庄
支部研究工作，你明天上午十点来接我。”甄爱民兴冲冲地来到了女知青宿舍，一进屋他就闻到了一股说不出的香味，一条绳子上凉着一些他没有见过的城市女人用的玩艺，各式各样，五颜六⾊，他觉得自己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土包子，心中闪过一种莫名其妙的自卑感。
但他马上又镇静住了自己：我是谁？我是堂堂的公社一把手！我是能主宰这几个城市妞的命运的命运之神！他立即找回了尊严。
公社一把手突然来到女知青宿舍，使这五个女知青都有点不知所措，为首的那个，也是最漂亮的女知青愣了一下就接着还过神来，她立即拿了一个凳子放在甄爱民面前，満面舂风地笑着说：“甄记书，您请坐。”
甄爱民装模作样地从容地点了一下头，就坐下了，那个最漂亮的女知青又拿起一把暖瓶给甄爱民倒⽔。
甄爱民用他那双小眼睛将那个漂亮的女知青从头到脚迅速地扫了一遍：头发很黑很亮很随便地披散在肩上很
人，脸蛋很⽩很嫰很晕红，穿了一件紧⾝红⽑⾐，两个⾼耸的
子异常突出，
很细，腚很肥。他感到下⾝开始崛起…他喝了一口⽔，从⾐袋里掏出两张政审表，放在桌子上，说：“知识青年同志们，这是什么？
这是两张推荐上大学的政审表，只要将这表一填，再盖上公社⾰委会的大印，就可以离开这穷山沟，到繁华的大城市去上大学，大学一毕业，家国就给安排工作。
但全公社今年只有三个指标，一个是带帽下来的，还剩下这两个指标，我决定将这两个指标给你们，你们是五个人，但指标只有两个，给谁呢？当然是给表现好的，谁表现好就给谁。
今天我单个听你们口头汇报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思想情况，想上大学的就立即到大队办公室的接待室找我汇报，我今天晚上就住在大队办公室的接待室。”江爱民说完这话，将政审表装回⾐袋里就转⾝走了。
甄爱民回到大队办公室，见大队记书已经给他准备好了铺盖，他很満意，就立即脫光了⾐服钻到被窝里，他从那五个知青死死地盯着桌子上的政审表的眼神中已经断定，不一会就会有一个
人的城市美人乖乖地钻到他的怀里，他很自信地等待着。甄爱民走后，那五个女知青心里都明⽩，必须用自己的⾁体才能换到那张决定命运的政审表，所以每一个人都一声不响地在要处女的贞
还是要政审表之间作艰难的选择，那个为首的，也是“五朵金花”中最漂亮的女知青。终于率先走出了宿舍。甄爱民已经等得有点不耐烦了，他的下⾝已经坚
地矗立起来，顶得被子老⾼。门突然开了，甄爱民见进来的是那个最漂亮的，心里异常
喜。那个最漂亮的女知青一进来，见甄爱民已经躺在被窝里，她心里明⽩，但嘴上却说：“甄记书，你已经休息了，那我明天早晨再来找你汇报吧。”
甄爱民
笑着说：“我这正等着你来哩，过来坐在
边汇报就行。”那女知青提心吊胆地走过去，刚坐下，甄爱民已经
火难忍了，就直截了当地说：“我这个人一是喜直来直去，二是不愿意強人所难。我就和你说一件事，你答应，我就立即给你政审表，不愿意马上走人。”那女知青明知甄爱民指的是什么事，但还是不由自主地问：“什么事，你说吧。”
甄爱民
笑着说：“其实你心里也很明⽩，我就直接挑明了吧，你现在上陪我玩一玩，我就立即给你政审表。
上去政审表到发下来⼊学通知书还得有两三个月的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我什么时候来找你玩，你都必须陪我。我已经吃了孕避药，你放心，不会玩出孩子来。”那女知青红着脸说：“我同意，但我来假例了，⾝子不⼲净，你先给我政审表，等我⾝子⼲净了再和你玩，行不？”甄爱民犹豫了片刻，坚定地说：“不行，你脫了⾐服让我看看，要是真来了经月，那我就破了你的⾝就算了。
不和你长时间玩，这不会影响你的⾝体健康，我说话算数。”那女知青没再说什么，就上了
慢慢地脫⾐服。甄爱民江的已经等不及了，他一骨碌爬起来，说：“我给你脫。”那女知青红着脸说：“把灯吹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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