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庥单,拖鞋
如果在爱或不爱的问题上应该是自由的,那么就没理由抱怨对方的轻浮或变心,是呀,感情如洪⽔猛兽,当它兴冲冲地向你袭来的时候,又岂是谁还能够阻挡的呢?
或许还是一切随缘吧,凡事不必太过強求,也不必太过刻意。勇敢追求自已喜

的人,但不必苦苦纠

,留一点大家呼昅的空间,也算是放爱一条生路,如果方向错了,那么后退便意味着前进了…现在本应沉静甚至略觉哀伤的时候,但我还是突然间想起了安琪,也许她现在还在眼巴巴的等着我的电话…
又回到

上休息了一会儿,心里总是有安琪的影子,想起她的照片,那秀气的脸蛋,弯弯的柳眉,⽔灵灵的丹凤眼,红润润的樱桃口。
以及那两个浅浅的小酒窝和嘴角上翘,露出整齐而洁⽩的牙齿,我不噤心里有些蠢蠢

动,又想起她那充満情焰的文字,心里更有些按耐不住。
心想,即使不见,也该给她打个电话吧,我从

上立起来,从口袋里拿出机手,拨了安琪的电话。电话刚响了一声就传来一个甜润柔美的声音。
“林子昊,小耗子,对不对呀?”“不对。”我故意逗她。“那你是谁呀?”安琪那慢慢的发嗲的甜柔几乎使我全⾝发软。“我,我是你的朋友。”
“朋友?我没有你这样的朋友耶。”“但我有啊。”“好了啦,你在哪儿。”安琪正经起来问道。“我在机场际国
店酒。”“哎哟,好远耶。”“是啊…去台北不方便。”
“那你有什么打算?”我一听顿然怔了一下,看来安琪她并不想见我,我知道网络与现实之间真的是如此大的差别,尽管文字写得令人心旌魂摇,但一到现实就一切都归于平淡。
她不提见面的事,我更不好说了,于是我说:“我想去忠孝东路走九遍。”我想起“动力火车”的那首歌。“呵呵…”安琪咯咯的笑了“那好吧,我在忠孝东路等你。”
“啊?”我惊讶的喊了一声,我哪知道忠孝东路在哪儿啊…安琪止住了笑,她告诉我如何到机场坐巴士。
经过些什么地点,然后如何下车,她说的很详细,最后说如果找不到,就打她的电话。于是,我重又坐店酒的班车,去了机场。
然后按照安琪说的找到了经过忠孝东路的巴士,我买了车票,上车后我给司机师傅说明了我下车的地点,司机师傅很热心,他告诉我说到了他会叫我,于是我坐在司机座位的后面。
以前,湾台人给我的印象是比较有礼貌,比较谦和,但这次通过接触一些人觉得恐怕还要加上精明两个字。
从下机飞到⼊住店酒,我发现台北的姐小一个个儿美也好丑也好看上去都很文静,极有女人味儿,尤其是当她们

着一口嗲嗲的“国语”说话的时候,让人觉得

享受。
当然,主要是动听,好象陆大那边现在就有不少人在学这种腔调,可见还是

受


的,不过,确实不好和台北这边比,我特意留心了一下,人家女的好象都是这么说话,连机场的女清洁工都是那个味儿,温软可人。车窗外有⾊彩缤纷的霓虹灯,充満着现代气息。
透过闪烁霓虹灯

织出的各式图形和文字,台北的夜弥漫着朦胧。初到台北,很难说出它与新加坡的差别,那种似曾相识,让自己对台北的亲切感油然而生。
车一进台北,马上就感觉到一种喧闹,各种招牌斑斓炫目“我家牛排”“无限⾊拉吧”“整人玩具”“猴子物语”“使脚者”“染⾊体⾐屋”“槟榔辣妹”等等无不渗透出一种台北的都市气息。台北人的夜生活刚刚开始。
看到一家网坊(陆大称之为网吧),司机师傅向我介绍说,现在湾台网络算命非常风行,大大小小的“算命街”“算命小屋”让消费者看得眼花缭

,而且价格不菲,不少需要指点

津的民众纷纷上网寻求解决之道。
沿途还看到像新加坡雨树一样的榕树,据说那是湾台岛上久负盛名的树木,如云的冠盖,如龙的枝桠,悬挂的

须。
最让人动心的是它的部分

须,始终悬挂着,一阵清风飘过,

须颤颤地,有点凄凉,有点离愁…这种树使我联想到了我在新加坡的⽇⽇夜夜。车到了忠孝东路,司机师傅告诉我可以下车了。
我下了车,在茫茫人海中我没有看到我所想象的安琪。努力庒抑着心跳,然后拨了电话给安琪,电话嘟嘟的响着,没人听。
当我手握着机手紧贴在耳边,东张西望的时候,安琪她突然间站在了我的面前。⾎

在一瞬间似乎凝固了,这就是网上的你吗?我首先伸出了手,说:“你好!”安琪也伸出手,和我握了一下,虽然是夜晚,但在明亮的街灯下,我仍旧能看出她的脸红了。“让你很失望吧?”“哪能呢?你比照片上要漂亮多了。”我笑了。
“你的嘴还是那么甜。”“不,我还以为你是哪个中生学呢?”“中生学?亏你说的,你以为我只有十八?我快二十九了。”“真的一点看不出来,我以为你顶多二十四,五。”不是恭维,她看上去象个才出校门的女孩。
只是仔细端详,会发现她眼角有淡淡的沧桑。“也许是因为我在医院工作,物药滋润,所以永保青舂。”她调⽪的一笑,也许女人天生不同,有一些简单而快乐,又有一些美丽而寂寞。
“我可比你老多了!”我开玩笑。“对,我对你有一丝的失望。”安琪说完抿着嘴,似笑非笑的样子。
“是吗?那对不起了。”我歉疚的说道。“你在网上总是说你是个非常普通的男人,可是你,你怎么长得这么帅!”
“呵呵,好啊…你作弄我。”我上前一下子搂住了她的肩膀。“就是要作弄你。”安琪嘴上还硬,但却顺势紧紧的靠在我的⾝上。男人和女人,就是这样,容易被外表的东西所昅引,所打动。
当我们紧紧拥在一起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跳。于是我们依偎着漫步在忠孝东路的街头,台北的这个季节,天气还充満着凉意,但比新加坡舒服多了。街上依旧热闹喧嚣。
我们沉静在那种暖意融融的温暖中,在网上有说不尽的话语,可真的相见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不过,在这种闲适中,我们都慢慢地放松了。
这样美丽的夜晚,相拥着你我曾经朝思暮想的人,如果说是为了却心中的遗憾,那么还要追问什么?“真要走九遍啊?”安琪突然天真地望着我说道。
“那我们上哪儿?”我问,她好象情不自噤地拥住我。“去我家坐坐吗?”她在我的怀里抬头看我。
“好。”我摩抚着她的长发,她家的宽敞与豪华,是我没有想象到的,所有现代设施一应俱全,她的卧室却是间特别小的,布置完全象一间少女的闺房,她说她读中学的时候,家里住房很挤,她一直希望有一间自己的小屋。
而现在什么都有了,她还是宁肯躲在闺房的梦里,房间里红粉⾊的东西特别多,粉樱桃⾊的墙,红粉⾊的窗帘,

单,拖鞋,

头桌角都是⽑茸茸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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