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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开窗散气味
 第二天⽗⺟来送亲戚回家。之后再来接我和姐姐回家,毕竟我这么大了,姐也算是大‮生学‬了,让外人知道我们睡一起肯定是不行的。

 回家后姐一直都是晕晕乎乎的,中间糊的吐了几次,但也没醒过来。到吃晚饭的时候,妈‮劲使‬的推姐,想摇醒姐,让她多少喝点汤吃点粥了再睡,但姐都没反应,眼睛都睁不开。

 只是糊的说“头晕的厉害,很难受,不想吃,想睡”妈又开始埋怨我给姐喝了这么多,我真是有苦说不出,姐若不是被我保护着,估计都被那几个男同学吃⼲净了。

 最后爸出去买了几支葡萄糖给姐醒酒,可姐都没力气坐起来,只能爸扶着姐,妈用勺子喂,勉強喂完了,姐又睡过去了。

 我在旁边都后悔死了,按照姐这种状态算,昨晚如果多等几个小时,等她睡了,只要不趴在她⾝上,⼲她的小⽳估计她都不知道。

 可是现在后悔都没用了,妈说今晚要照顾姐,我去和爸睡,我真是肠子都悔青了。大概五六点,听见有动静,姐醒了,妈给她做吃的,然后听着姐‮澡洗‬的声音,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早上等⽗⺟出去上班,姐知道我在装睡,我也很自觉的醒了,姐面带‮晕红‬的问:“你下面还疼不?”脸上没有一点尴尬,脸颊的‮晕红‬是酒的影响。

 “姐,你还记得啊?我真错了。”我有点理亏,看来姐还没喝断片。“嗯…和我去医院。”姐面无表情的说。

 “不去,我又没事。”因为我接到之前同学的电话,说坐车来这边玩了,看我有没时间一起出去玩,本来今天想出去找他们商量一下对策,姐这块骨头实在太难啃了,现在只好作罢。

 “不去就告诉爸妈。”姐说话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好,去,大佬,怕了你了,就会告状。”总之现在我手上有姐的把柄,要说怕也不至于。

 只是不能这么快就摊牌,结果她带我去了本市的心理医院,我有点无语“你在搞啥?我心理又没⽑病。”“没病你做那些‮态变‬事?给我进去,不然我把这些事都告诉爸妈。”姐觉得这句话好像是令牌一样。

 张口闭口就是告诉爸妈,我无可奈何的走了进去,姐她自己却不进来,我回头看着姐,姐一皱眉,做了一个打电话我手势,我只能勉为其难找到我挂号的这个诊室,在门口等着。

 结果等了好久,都没轮到我,我往外面看,姐都不见了,我偷偷的跑出去,看见姐在医院外面站着打电话,然后我一直躲在一个地方盯着姐,只要她有上来找我的趋势,我就跑楼上去,时间拖的差不多了。

 我就出去和姐说看完了,回家,一路上我故意都没理姐,显得很生气的样子,因为我觉得姐是认为我心理有问题,而不是在猥琐她,突然觉得姐是真纯啊,不过转念一想,姐从小成绩就好,连寒暑假都自己买试卷做题,应该没有这方面的想法和知识。

 所以我想借这件事把主动权扳回来,不然她总是威胁我。姐一直问我说医生说你是什么情况,该怎么做治疗?我就回了两字,有病。姐还问什么病?我心里很郁闷,我是说你有病。

 姐又开始说教模式,你现在是叛逆期,对我管教你有情绪抵抗,但我也是为你好等等,听都得听烦。

 吃午饭的时候,姐一直喋喋不休,说开学前哪儿都不去了,就盯着我,督促我,给我补习,強行给我戒掉这个坏习惯,把心都用在学习上,我一听,这怎么能行。

 连忙装作有点怨恨说“说给你听又怎样,说了你也帮不了我。”“你怎么知道我帮不了你,你先说给我听是怎么回事。”姐看我终于开始理她了,连忙接话道。

 “我这是青舂期,每个人都会有青舂期幻想…”我回来时就在想怎么胡编造,然后一顿,对姐说“难道你没有吗?”

 “没有,我‮觉睡‬做梦都在做题。”姐很纯的摇了‮头摇‬说,然后马上⽩了我一眼“爸妈都把钱留给了你,我不努点力,考个好大学,找个好工作,你觉得爸妈能养我多久?”现在回忆起这些事。

 虽然姐说的原话记不清了,但姐的意思我是记得明明⽩⽩的,当时是有一点促动,就觉得姐很懂事,像个大人一样。

 但这一点点促动还是被自己的望给盖过去了,此刻才知道家里重男轻女的思想,不平等的对待,深深的伤害了姐,姐不但没有怨恨,还为了给我留下更多的资源,比如钱。

 不让⽗⺟难做,才如此懂事,如此努力,去考一个好大学,找一个好工作,而这一切全被我给毁了。

 “有幻想,肯定伴随手,而手多了,对⾝体肯定不好,比如以后痿早怈,我估计姐也不懂,就往重一点说,甚至不孕不育,不过像我这种情况有点严重,我这个程度很深了。”

 我一直在強调严重并观察姐的神⾊。只要看出姐的神⾊有变化,觉得我在胡扯,我就立马打住。姐听到这句,突然紧张道:“你痿早怈啦?你还不听我管教你,早说了对⾝体不好,这下全被我说中啦。”

 “医生测出我是因为荷尔蒙分泌比其他同龄人⾼,而且⾼太多。”我那时胡扯还真不知道怎么测荷尔蒙“而荷尔蒙分泌异常增⾼,就会伴随着強烈的那个…”

 我故意说得含糊点“由于一直无法満⾜,它便会強烈刺自己,寻求更大的刺,那晚就是这个病害的,以后可能还更严重。”说到这句,我信誓旦旦,生怕姐不相信我。

 “你在说什么?我听的不太明⽩。”姐被我故意说的不明不⽩给弄糊涂了。

 “你知道精虫上脑这句话吗?”我脫口而出。姐摇了‮头摇‬,我继续煞有其事的说:“这病发的时候就不会有道德,伦理了,就是下半⾝思考的动物了,就是你说的禽兽。”

 “你要骗我也得编的好一点吧,还影响你大脑的正常思维啦?”姐一脸不信。

 “不过也有道理,你不会有这么大的胆子的,之前你都是洗⼲净,摆放好原位,还开窗散气味,哪像这次这么大胆,明目张胆到我这里了,那有给你说治疗方案吗?”  m.oYmxS.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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