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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反复冲洗
 最后决定穿运动装,⽩,⽩衫,属于运动装系列里的礼服类,就是打完比赛上台领奖的那种式样,既严肃又活泼,唯一不満意的就是部有点太夸张,走起路来像是刚刚偷了人家两只兔子没地儿蔵,全揣怀里了。

 实在没法,又翻箱倒柜的把以前穿过的稍微小点号码的罩找出来,累的紧紧的,觉得不再那么招眼了。

 既然运动了,⼲脆就运动到底,穿上薄底运动鞋,仍然是⽩⾊,自己对着镜子转两圈,对自己还算満意,按照事前跟老公的约定,晚八点,我自己到了预定好的餐馆门前,就见阿骨达和他太太正站在门口东张西望。

 我一下车,他就看到了我。因为旁边有他太太在,也没有马上就跑过来,只是用手向这个方向指给他太太看,他太太也看到我以后,夫两人这才同时往我这边走过来。

 到近前,他先跟我很有分寸的拥了一下,但是后面的手可没老实,趁机拍了两下我庇股,我只好假装没这回事的过去和他太太拥抱一下,算是打过招呼了。阿骨达这才正式介绍说这是他太太,姓杨,名柳叶,他太太接着话头,对我说:“就叫我柳叶好了。”于是我们两个女人又互相致意了一下。

 这时我老公存完汽车,也走了过来,先跟柳叶握了一下手,又跟阿格达打了个招呼。四个人就一起进餐厅了。

 人如其名,真的是杨柳细,走起路来风摆荷叶,尤其是淡绿⾊后开旗的筒裙,时隐时现的‮腿大‬內侧那两抹⽩,再加上那个扭扭摆摆的小庇股。走在大街上的回头率,那也是绝对的百分百。

 四人落座,酒菜上桌,两位同志又开始他们的形式研讨,我们两个女人说着女人们感‮趣兴‬的“场面话。”我们两人刚刚认识,而且彼此都以一种特殊的心态审视对方,所以没有通常两个女人之间的私房话。

 尽管我们应该有更多的私房话,因为我已经用过他的丈夫,今晚她也将使用我的丈夫。今晚这顿晚餐,最大的亮点是,柳叶大喝特喝,一个人⼲掉一个大扎啤,还在男人们手里硬抢了一大杯红酒。

 期间阿骨达几次拦阻都无效,估计是柳叶故意而为之,想把自己灌醉,她心里应该清楚,今天就是来偿还她老公欠下的花债的,我看着她半醉半醒的样子,心里有点同病相怜的感觉,心中叹道:这又是一个聪明的女子!

 餐毕,四人出得门来,我又开始有点心慌,这次慌的不是什么阿骨达,而是面前这个杨柳叶和我老公,我不知一会儿又会发生什么,把我们两个光庇股女人弄到一张上?然后…?怎么想也是没头绪。

 也不敢想,我自己心里就打算找个借口自己溜号儿,先躲了今天再说明天,我就在后面偷偷的拉我老公,跟他说:我不想去了。

 还没等我老公反应过来,可恨那个半醉半醒的柳叶死拉活拽的拉我跟她坐后面,我老公也一个劲的跟我使眼⾊让我上车,那意思是,注意一下礼节,不要让初次见面的杨柳叶难堪。

 我再看她半醉半醒的那个样,也觉得可怜,就只好一起上车跟他们去郊外的度假屋。路上她靠在我的肩上,我们两人拉着手。

 感觉她的手有点冷,而且还在不经意的有点抖,就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她说自己没事,就是喝酒喝的有点头晕,这时,我自己心里不噤在想:这又是何必呢?

 做丈夫的怎么就不能体察一下做子的心情呢?我心里清楚,柳叶拉上我就是给自己壮壮胆子,其实我一点都帮不了她,到了地方,跟她一样的无助。

 唯一值得自我安慰的是:阿骨达对于我不再是陌生人。至于后来是个什么场面,我还是和她一样的不知就里。

 风驰电掣二十几公里,下了⾼速路进了乡间公路,慢行五公里就来到了乡间民居,这是一条小路的尽头。老公下车开了铁栅栏门,将车驶进院內。这是有几间平房组成的一套别墅。

 刚进客厅,就看到阿骨达夫的小行李箱放在当道,就问我老公:“你下午就带人家来了,怎么还没给人安顿行李啊?”三个人都看着我,阿骨达抢着说:。”

 下午嫂子没来,我们不好安排。”我说:“有什么不好安排的,阿骨达夫是客人,当然住主卧了。”

 说着就拿起他们的两只提箱,四面环顾,看哪个房间是最好的,这时阿骨达上前从我手里接过他老婆那只箱子就我往正面的那个大一点的卧室走,我也就拉着柳叶的手扶着她跟在阿骨达的后面。推开门进去一看,啊!还不错诶!

 四柱带帏的那款老式大尾还有绒面凳,哦!那儿还有太妃椅,也是那种看着特豪华的那种绒面。主要是宽敞。窗户外面就是整片的葡萄园。

 柳叶也是特喜这里的一切,扭着小庇股,这里看看那里瞧瞧,最后⾼兴地,竟然一个纵⾝就横着⾝体蹦到上去,像个小姑娘在玩蹦蹦

 弄得阿骨达都不好意思了,一边替他老婆安置那些带来的⾐物,一边小声的嘟囔着:“行了,叶子,别疯了,快去看看卫生间缺啥不,要缺什么我和大哥赶紧去买。”柳叶是那种看着,哪儿哪儿都小。

 可是哪儿哪儿又都比例协调的小美女,就是一个“小号码“的美人坯子,我看他她自顾自的上玩,就自己出来了,她一边在上滚着还没忘了招呼我:“姐,一会儿过来啊!”我给他们关好门,出来就看到我老公正从车里往下搬腾带来的饮料食品,我就忙着整理这些东西,该放哪的就放哪。

 一会儿阿骨达也过来帮忙。三个人看看整理的差不多了,我给他们两人烧点⽔沏壶茶,我老公坐那儿品茶,阿骨达拿着他那个箱子就去了另外一间卧室。

 一会而就出来给我说:嫂子,我有件衬⾐菗口的扣子掉了,出门时有点赶,叶子就把针线带出来了,你看看她光知道疯闹,⿇烦嫂子一会儿给我一下吧。

 我看看我老公,我老公冲我努努嘴,那意思是你去吧!我站起来就往那个房间走,不经意间看到这两个坏家伙在互相弄鬼脸,我就什么都明⽩了。再也没看这两人一眼,径直就去了那个房间。

 推门进屋,反手关门。左手卫生间,中间一大。对面,从屋顶垂落而下厚厚的提花布料大窗帘。中间一大上被褥枕靠一应俱全。尾放着阿骨达说的那个手提箱,不用找什么针线与吊纽扣的衬⾐,一定都是瞎扯淡。上前搬开手提箱放到对面窗帘下的小沙发上,先进卫生间看看,不缺少什么。

 出来站到前,把自己脫个精光,又左右腋下被罩挂带勒出的凹痕,还顺手戏弄了几下自己前的两只⽩兔子。托起左边,踮起右边,想起了上次可恨的阿骨达厚此薄彼的戏弄。

 不免一阵脸红心跳,进到淋浴间,打开花洒冲洗⾝子,最后还特意蹲下⾝来,认真的冲洗下面,认真的有点左翻右,反复冲洗,用的是小包装的浓香型‮浴沐‬,其实。  m.oYMxS.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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