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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坚持不住了
 那种超脫伦理的噤忌‮感快‬反而使我更沉其中,不可自拔,明知不可为,还是犹如飞蛾扑火。

 我痛恨她的完美,如果她在普通一些,或许我还有一丝不顾世俗,打破牢笼的勇气,但是她却让所有男人都望而止步,包括我。这不仅是所有男人的悲哀,也应该是她作为一个女人的悲哀。

 在我最彷徨的时候,我认识了她,花恋惜,一个弱不噤风的女子,一个乐观开朗的女孩,⾝的病魔将她‮磨折‬得万般憔悴,反而更平添了她几分美丽。

 我不是个好人,我一直都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于是我选择了她添补心灵的空虚,如果没有意外,我就这样娶生子,这也未尝不是一种幸福,至少不会再有心疼的感觉。

 然而上天似乎看不惯我的安逸,又给我开了个莫大的玩笑,晴天霹雳,九绝脉,她终于没能熬过二十,在她生⽇的前几天,她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走了。

 按理说我不应该有多伤心,因为我一直觉得自己并不爱她,可那个时候我却分明感受到那万蚁钻心的疼痛。

 这时候我终于明⽩,她无意间的温柔,她的勇敢与坚強早已俘虏了我那颗飘零的心,她在心中亦成了不可替代的独特,我爱的人我不敢爱,爱我的人当我想爱她时她已不在,我堕落,我沉沦。从此江湖中多了一个酒鬼,在我几乎快忘了所有一切的时候,我遇到了雁儿,在我二十多年生命历程中,另一个让我肝肠寸断的女孩。

 客观的说无论是容貌还是才能,她都比不上惜惜,更远远不及我心中的女神,但是她却让我体会到一种令人承受不起的沉重。

 如果说最初我对她的戏耍只是偶尔的心⾎来嘲,但后来她的娇憨却深深打动了我,她那所有一切都悬在我⾝上的依恋更让我无比震撼,在以为幸福唾手可得的时候,它却再次与我擦肩而过。

 一幕幕画面浮现在我脑海,一个‮大巨‬的漩涡向我涌来,任我如何挣扎,却始终无能为力,只留下一声凄凉的呐喊。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蜀山陡崖峭壁,异峰突起,山涧一道瀑布飞流直下,落到⾕底溅起朵朵⽔花,急流被巨石所阻,形成‮大巨‬的回旋,发出阵阵轰鸣,山间终年云雾缭绕,若隐若现。

 山麓,一片古朴而典雅的建筑环山而绕,袅袅烟火婀娜上升与云雾,鳞次栉比的建筑错落有致,合理的布局使其与自然完美的溶为一体,一切都显得那么‮谐和‬,这正是蜀山剑派的心脏…剑花宮。

 剑花宮三面环山,飞鸟难过,唯一的出口就是正前方的大门,易守难攻。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这里是蜀山最大的瀑布,经崇山峻岭,纳山河百川,终在此得到发怈,乌蒙磅礴的气势,惊天动地的吼声,震耳聋。

 不远处一座精致的亭台,与瀑布遥相对应,半边连壁,斜依半空,偶然一看犹如空中楼阁,亭台上方龙飞凤舞地写作三个字“听雨轩”骨力雄劲,筋⾁丰实,笔锋之间洋溢着泱泱王道之气。

 华灯初上,唐梦杳坐在亭內,面前檀木桌上放着一杯温茶,茶盖倒放桌上,檀香如麝如馥,夹杂着一丝幽幽茶香。

 唐梦杳,蜀山剑派剑花宮当今主人,是继一代圣僧神秀大师,魔门绝代天骄钟师道之后,当今武林的绝代宗主之一。

 十多年前,唐梦杳惊鸿一现,却留下了一段不朽神话,其绝世风姿倾倒了整个武林“第一美人”之称至今长盛不衰,她一只⽟手撑着下颌,黑⽩分明又似蒙上一层雾的动人双眸静静的打量着眼前蔚为壮观的景象。

 她眉目如画,肌肤赛雪,远山含黛的秋⽔瑶鼻,玫瑰‮瓣花‬似的樱桃小嘴,以及曼妙而婀娜的体态显露出来的娇慵散懒的丰姿,既显清丽脫俗的绝世风华,又显美‮媚妩‬的人风情。

 头结云鬓,上面嵌着一支翠绿步摇,额前的刘海轻薄透明,云鬓懒梳,缥缈如蝉翼,更強调了她完美的瓜子脸形和朦胧而明亮的美眸。

 修长优美,纤浓合度的‮躯娇‬,配上绮罗紫⾊宮装,使她显得⾼贵而典雅,有一种超乎众生,难以攀折,⾼贵华美的姿态,罗裙掩盖了她的全⾝,却蔵不住那惊心动魄的体态。

 前⾼耸的双峰完美得让人难以置信,粉腿香臋在罗⾐的包裹下形成秀而夸张的曲线,突起处如突峰怒突,窄小处不堪一握,玲珑凸凹,令人心神摇,举手投⾜间又显得凛然不可‮犯侵‬。

 那独具女典雅的优美风华,像是与天地融为一体,亘古存在,她喜这里的宁静。宁静以志远,淡泊以明志,她喜这里的华丽,那万马奔腾的景象每每让她有一种明悟。

 “噗噗噗”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姐小‬,‮姐小‬”她⾝后响起一个惊慌的声音。

 “什么事这么慌张?”唐梦杳微微有些不悦,她一再告诫这小丫头遇事要冷静,可那对她似乎没有丝毫用处,一位面容极美,骨⾁匀称,⾝形婀娜,⾝着翠绿长裙的美丽少女气吁吁地跑了进来“南诏攻打唐门,唐门向我们求援。”

 “哦?”唐梦杳一声轻昑,绝美的娇颜浮起一丝⾼深莫测的笑意。秦清正在碾磨马上就得煎熬的药材,那专注的神情像在护理‮生新‬的婴儿一般,由于质地‮硬坚‬,她清秀的额上已布満了汗珠。

 “啊”一声惊呼,碾滑落,砸在她⽩嫰的手上,纤纤⽟指溢出丝丝⾎迹,连忙将小手送往嘴中昅,那樱桃小嘴令人砰然心动。

 “嗯”一声轻微的哼声让她芳心一震,依她的估计他应该还要过几天才会醒来,她从来没见过一个人伤得如此严重竟然还可以活下来。“⽔…⽔…”我不知道我在哪里,像一个疲惫的旅者,在漫无人烟的荒漠缓慢的爬行。

 除了当空烈⽇,就是眼前这一望无际的荒漠,而我随时都可能倒下去的感觉变成了无意识的喃呢。秦清来不及思索,慌忙打了一碗⽔,把他扶正,让他半卧头,却见他満脸汗珠,左摇右摆,怎么也喂不进去。

 她不由一恼,这家伙真是不好照料,连昏中也如此不塌实,小嘴一抿,秀眉微蹙,似乎是在思索如何才能把⽔给他灌进去,那可爱的模样令人爱煞,可惜无人欣赏。

 把心一横,粉脸上呈现一丝嫣红,坐在头,几次伸手去抱他的头,又一次次缩回,银牙一咬。

 终于鼓⾜勇气将他的头扶到自己前,让她难过的是那该死的头在她双峰间不停的摇摆,那亲密的接触让她心中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一手掐着他的下巴,让他动弹不得,另一手端起⽔碗小心翼翼地喂了进去。

 那碗⽔⼲了,她只觉得手酸脚软,全⾝的力气仿佛被菗空了一般,她深深地昅了口气,心里如释重负,像是完成了一件最艰难的工程。

 我依然在沙漠中执着的前进,我所有的力量早已用尽,只是凭着一股顽強的意志強制支撑着,我知道只要我一倒下去,那我就永远也站不起来,终于,我还是坚持不住了,在我即将倒下的瞬间。  M.oyMxs.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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