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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玩哢自己
 之前被贵泽弄断了腿的男人,这个叫做李方的男人目前正被当做唯一的男⾁奴饲养着,之所以让他成为⾁奴,也只是因为他是⽩罗的把柄,而巧的是,⽩罗很吃这一套,贵泽很是満意,所以对李方还算照顾,每天三餐不落。

 只是多取了点精而已,⽩罗则对贵泽言听计从,从未有过半点违拗,贵泽也让他们每个月见面一次,⽩罗则要为了这一次短暂的会面付出一个月的艰辛劳动。

 此刻,⽩罗正⾚裸地依偎在贵泽⾝边,她⽇渐丰満的曲线毫无保留地凸现在单上,贵泽带着刚刚做完的疲惫,躺在上昅着一烟,一只手抓起⽩罗的椒啂“你真是越来越有女人味了。”

 ⽩罗侧过脸去却没有闪躲“老板能给他请个医生吗,上次去看他时候腿都快烂了。”“医药费可是很贵的啊!”“我来还,算我跟您借的行吗?”贵泽笑着把手向下滑去“你,还得起吗?”⽩罗则带着哭腔哀求道:“他死了,我也不活了。”贵泽则诧异地将手指捅进她的藌⽳“每天被其他男人⼲得底穿,你还爱着那个三条腿都不全的废物?”

 贵泽的手指突然捏住她了小巧的核,⽩罗⾝体轻轻直,颤抖了几下黯然道:“您这种大人物是不会懂得什么叫爱的。”贵泽手上微微用力,⽩罗惊得往后躲闪了一下。

 犹豫一番后,又慢慢把‮体下‬出,送到贵泽手上,贵泽也不生气“那我便教你,什么是真正的爱,真正的爱,本就不存在。”⽩罗坚定地说道:“那我便证明给您看。”

 贵泽笑着说“那我们来赌一把,你赢,我给你自由,你输,我要你的心。”⽩罗狐疑地问道:“怎么个赌法?”***“从今天起,你每天都可以见他,但是你和他都会有每天的刑罚与工作量,如果你愿意代他受罚,我也没意见。

 只是当你忍不住的时候,你要亲手杀了他,5年以后,如果你和他都活着,我就放你们自由,如何?”

 “⽩罗没得选,您说如何便如何,只盼您到时能够遵守承诺。”贵泽哈哈一笑“我只喜玩文字游戏,不喜骗人。”⽩罗“自由”了,因为她成为了第一个可以每天自由出⼊凤凰大厦的“自由女奴。”没有铃铛和项圈,鞭子和铁镣,⽩罗穿上了普通的连⾐裙,⾼跟鞋,梳起头发,围上抹,一切那么的悉,又那么的陌生,她的生活也被活生生地分割成了“⽇生活。”和“夜生活。”

 ⽩天的时候⽩罗会作为一个特殊女奴在凤凰大厦“工作。”凤凰大厦最新增加的游玩项目便是“百分百顺从,可威胁可待的奴。”虽然这种奴只有⽩罗一位,但是每天的生意却是客流凶猛,不得已由原本的单人‮乐娱‬模式改成了多人模式。

 原本每次只能进一个人,后来直接按批放人,每批10到15人,考虑到一次进去太多⽩罗也受不住,上限便设为15人一场,而晚上的时候便是所谓的“赎罪时间。”

 ⽩罗的罪,便是相信有爱情,每天晚上,⽩罗都会离开凤凰大厦,⾐着暴露地徘徊于各个暗的巷子,她的任务就是昅引深夜出动的猎⾊者。

 每当她独行到某个暗的角落或是无人的公园,总是有几双手突然抱住她,将她拖进附近的隐蔽处,有时候是草丛,有时候是垃圾堆,有时候是一间公厕,当这些“幸运”的⾊狼们満意地提起子,就会被当头一打晕,至少有一队凤凰企业的保安队在跟随着⽩罗,他们的任务不是阻止别人強暴她,而是在她被強暴后勒索这些不幸的猎⾊者,他们有的被迫写下了巨额的欠条,有的被打断了‮腿双‬和茎,还有的把老婆孩子抵债给了凤凰企业,⽩罗就像一只牵引着‮狂疯‬的猎⽝,在夜里,她的美貌与危险度一样⾼不可攀。

 然而在⽩天,她是一只最柔弱的羔羊,因为客人们最喜用一烧红的铁钳子夹住李方的茎。

 然后威胁⽩罗为他们口,群,饮尿,浣肠,‮慰自‬,或者让她自己摆出各种羞聇难当的‮势姿‬,只要滋的一声⽪肤烧焦的声音响起,⽩罗就不觉得还有什么过分的要求,她努力地吐出嘴里溢出的精,爬到拿着烙铁的人脚下,抬起自己的翘臋,颤抖着乞求着这位暴戾的客人。

 直到客人満意地把烙铁按在她的会上。这种游戏只是冰山一角,也是一种类似问候的⽇常。

 真正毒辣的客人,会多叫上几个铜铃奴一边为李方泻火,一边群P⽩罗,这个时候的⽩罗才更加无助,和悲伤,因为她不知道这些人给李方吃了多少舂药,李方在女人们套弄一会后就会主动开始动。

 并且时不时回答‮客嫖‬们的调侃“怎么样,这娘们够不够劲?”李方神情恍惚着答道:“恩,真他妈够劲。”“那跟你老婆比怎么样?”李方正在兴头上,却也顾不得那些“嗯…能⽇到的才能算女人啊…比什么比。”

 看着李方享受的样子,听着他语无伦次的胡话,⽩罗突然觉得这个人很陌生,仿佛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为了谁和为了什么理由都已经无⾜重轻,总之一切都像是一场闹剧,唯一觉得实惠的便是这些花了大价钱来玩她的男人。

 对于长期的有求必应有问必答,客人们多少有了点厌倦,⽩罗却是不厌其烦地満⾜着他们,李方虽说多了不少福,却终究逃不过每天的敲火烙,虽说男人的命还算硬,⾝体却早已做不了主,到了今天这个时候,他能动的地方就只有残缺的具和套着铁链的脖颈,隐隐约约已经记不起是什么时候被客人砍断了手臂,好像是有一次客人要一大杯⽔来解解渴,⽩罗弄了半天只有少半杯,所以李方的胳膊也少了大半截,他隐隐记得当时的动脉⾎噴得好远,烙铁和纱布本就止不住他的⾎流,客人们也有点慌了。

 最后一个人莽莽撞撞地拿来绳子和⽪带才勉強勒住了噴的⾎流,之后的贫⾎和晕厥都是小事情,有几次客人为他找了女奴来消遣,他还很感地说了声谢谢。

 ⽩罗努力地想要保住李方残缺的⾝体,可惜客人们的要求并不那么容易満⾜,有的要求她5分钟到达⾼嘲,有的要求她把出一米远,还有的⼲脆就让她自己骑上电击具不许下来,千奇百怪的要求和五花八门的‮磨折‬,每一天都在花样翻新地精彩继续,当然这是对于客人们来说。

 由于伤口的恶化和每⽇的摧残,李方的四肢都被医生截断,泡在他⾝边的福尔马林缸里。

 自从李方做了截肢,⽩罗便多了新的玩法,客人们捞出泡得发⽩的断腿扔给⽩罗,⽩罗跪在地上,呆呆地看着那条惨⽩的人腿轱辘轱辘地在地上滚动,客人们齐声呐喊着,揷进去!

 揷进去!⽩罗还是无动于衷,呆呆地看着地板,她已经开始厌倦,开始仇恨,她无论怎么努力,李方还是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这些客人本不管他的死活,只是为了玩弄自己,才不断地‮磨折‬着李方。  m.oYmxS.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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