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之叫小揷曲
除了女人先天的敏感点外,还要

据接客需求,通过物药和⾁体教调来增加一些敏感带,最好开发的当然就是

器官敏感带,不是说原本的

器官不敏感,而是说敏感的程度还达不到

奴的程度。
女教调师把吕莎仰躺着固定在一张铁

上,仔细地为她的啂头和

道涂抹了外用药膏,这种药膏是她自制的,配合长时间的刺

效果非常好,这也是她能够被聘请的主要原因之一。
之后则是针剂的注

,简单地三管针剂注

下去后,女教调师在吕莎的

道里揷⼊了一

摩按

后,又

捏了一阵子她的啂房。
之后轻轻地用胶布把震蛋固定在两个啂头上,之后她便起⾝离开,去教调下一个

奴。房间里只剩下死一般的沉寂,隐隐传出大功率振动

的嗡嗡声。
吕莎的脸颊泛起一抹嘲红,她第一次不由自主地随着震动发出了呻昑,林涵则是在一旁冷笑着看着她的变化,有林涵在,吕莎的教调就一定会出现变故,因为最看不得吕莎清闲的人就是林涵。
她默默地绕着吕莎转着圈,不断地扫视着屋子里的器具,由于这里只用于教调

奴,教调工具基本都是鞭子蜡烛之类的轻型工具,林涵随手抓起一

油亮的细⽪鞭向着吕莎大张开的腿大

啪啪地菗了几下,随后她失望地把这鞭子随手一扔,又找出了一

大号的震动

。
***这个规格的震动

不但比普通的震动

寸尺大,而且表面还有磨钝的硬突,刺

效果应该更佳,林涵蹲下⾝子,冷笑着把原本揷在里面的震动

换了下来,一口气把那

大号震动

揷⼊了一小半,吕莎稍稍

了

⾝子,因为那

大

受到了很大的阻力,林涵则是手上用力,又往里捅⼊了一小截,吕莎的⾝体开始控制不住地颤抖,这颤抖来自于下⾝撕裂的疼痛和骨盆中细微的骨裂声,林涵索

不再用手去推,她抬起穿着⾼跟鞋的⽟⾜,一脚踹向吕莎分开的腿大深处,一声痛苦的长嘶回

在狭窄的教调室里,那

耝大的震动

齐

没⼊了吕莎肿红的

部,伴随着微弱的震动,一缕暗红⾊的⾎流从

道里涓涓而出,林涵轻轻地摸抚着吕莎肌⾁菗搐的腹小,把震动

的开关打开,直接调到功率最⾼的三档。
之后她又在药柜里翻找一番,隐约记得刚才教调师拿出的几种针剂,她凭着记忆将这几种针剂找出,又给吕莎注

了一次,也就是说,她注

了双倍剂量的药剂,如果教调师发现,一定会痛心不已。
这些药剂非常珍贵,许多材料非常不好采购,而且调配难度也自不用说,她每次使用都会算好剂量,生怕浪费了一点点。
当女教调师又打理了几个新来的

奴后,回到了吕莎的教调室,林涵早已离开,留下早已神智不清的吕莎独自在烈猛的效药下扭

摆臋。
看着吕莎舿下⼲涸的⾎迹混杂着浓浓的

精,以及那狰狞的假

具,教调师轻叹一口气,摇了头摇,她已经对正常教调吕莎失去了信心。
甚至有了一种超越职责范围的羡慕,只是不知,她羡慕的是吕莎还是林涵,教调,是一种加工的艺术,它挖掘出女

源自

源的美,释放出庒抑在愚蠢规则之下的人的本

。
它改变了女人的⾁体惯

,从习惯矜持与隐忍,到习惯刺

与望渴疼痛,人都是在扭曲中渐渐

失自我,最后得到満⾜。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教调师其实算是一个违法的职业,尤其是深层教调师,他们与刽子手的唯一区别就是没有杀人,或许也可以称之为心灵杀手,因为他们会杀掉一个女人的自尊与思维模式。
吕莎,一个不知心死为何物的风尘女子,一个带给落银城多年痛苦与

愉的女人,将要以另一种方式,给予落银城的男人和女人更加单纯的

愉。凤凰大厦中心展览大厅。
在这个豪华的大厅里今天要举行一个混

的仪式,教调师们戏谑地称之为“放鞭炮。”所谓的“放鞭炮。”
就是每个

奴调在教完成后接客的第一天,都要来到这个大厅,躺在央中的台子上,免费供顾客使用一天,所谓的顾客。
其实也说不准到底谁是顾客,因为大厅里有接近三百人的坐席,而且不算站着的保安队,按照规则,这些人都有资格品尝这个刚刚教调出来的金铃

奴。
今天的鞭炮会,座无虚席,并不只是因为这是凤凰大厦第一天开始做生意,而是贵泽把一张印有吕莎5P


图的传单发到了大街小巷,人们可能不认识察警局长是谁。
但是落银城没有人不认识吕莎,更是没有人见识过免费接客的吕莎,落银城在一张传单的蝴蝶效应之下顿时沸腾起来。
一个个之前被贵泽放走的男奴隶,或者曾经有亲人朋友被吕莎抓去做了生意的人都在这天的凌晨赶到凤凰大厦,他们甚至有一种狂热和欣喜难以抑制地代替了理智的感觉,他们手里紧紧握着那张刺

的传单,

动地呼喊着:“开始!开始!开始!”
铃!铃!铃!伴着金玲摇曳一个⾝上束満⽪⾰条的丰満女人走到了大厅央中,她的双手被拷在背后,她的小腿被⾼跟鞋托得紧绷,她站在大厅央中的展台上,没有任何的隐私,肿红的


轻微地颤抖着,⾼耸的啂房遍布细细的孔针,青筋暴起的啂⾁上还有尚未⼲涸的

渍,不知道这个看起来冰冷⾼傲女人到底在想什么,也许穿在啂头上沉甸甸的纯金铃铛会让她偶尔分神,也许走过某个看客⾝边时,她暴露的体下会被突然地揷⼊几

手指。
但是奇怪的是这个女人对这一切都没有任何反应,她只是静静地按照教调师的指示慢慢走到看台央中,仰躺在硬坚的大理石台子上,腿双打开到M型,这个打头阵的金铃奴,便是吕莎。
贵泽走到台子旁边,向观众席鞠了一躬,之后慢悠悠地走下展台,轻轻地一摆手,人群在短暂的沉默后爆发出狂疯的吼叫。
本来⽩花花躺在台子上的女人在一瞬间就被狂疯的男人淹没,隐隐约约还能看到两条⾼耸的腿大在战栗中被推来推去。
后来⼲脆就只能靠呻昑和惨叫来判断女人在哪里,这些毫无章法可言的顾客中,有饭都吃不上的乞丐,有每天累死累活做工的苦力,也有挣扎在生存底限的蓝领更有曾经每天都害怕失去

具的男奴。
这些人虽然心思各异但是行动却是没有任何区别,他们蜂拥而上,够不着下⾝便用手抓上几把,等离得近了,就找机会上她一次,有的人嫌一次不过瘾,又偷偷排在后边上了几次,这其间也发生了一点小揷曲,之所以叫小揷曲,是因为除了吕莎本人没人觉得这算什么事情。
鞭炮会开始的第三个小时,吕莎用⾼跟鞋踹断了一个男人的

具,并且惊恐地想从人群中跑脫出去,当然,这个愚蠢的行为并不会给她带来拯救,在这里,反抗只会带来灾难,当贵泽听到保安的汇报后,气得瞪圆了眼睛“妈的,第一天就赔本了。”
贵泽马上到达了现场,吕莎早已被再次抓住,因为一个拷着双手穿着⾼跟鞋的女人是

本跑不出去的,愤怒的男人们并没有给吕莎休息时间,他们把她捆在台子上更加

烈地料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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