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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自我
 第二十八章 ⺟狗

 一直到离开了这里,芳云才知道,原来,刚刚这陌生的地方,竟然就是在自己家里的地下室,楼梯门才一打开,立刻就听到外面人声吵杂,似乎正在举行着一场别开生面的晚宴。

 这种情况芳云见过很多次,但每一次都没有办法适应,然而当她看清楚舞台时,似乎又与之前的不太一样,今天的舞台…比起平常大了三倍,似乎正要举办什么庆祝一样。

 今天的人好像也特别多,女奴们很快准备好自己紧贴半面的丽面具,一一被分派去服侍每一个男客,而一旁的芳云嘴里则被塞⼊一条假茎,等嘴巴套上特殊的口罩后,才被拴在⽩面人的座位旁。

 “好好看着吧…用你的眼睛,注视着每一分钟的变化…”⽩面人若有含意的说道,没有再理会芳云,只静静的等待李姈主持下的女角们到来…

 “今天,大家期待已久的女角,一定会让你们每一个人感到満⾜…”

 “把人带上来…”李姈的话一说完,舞台旁的灯光立即便全暗了下来,只留下两盏聚光灯,清楚的照映在大厅‮央中‬。

 很快的,舞台‮央中‬走⼊了一名⾝材曼妙的女子,手里还牵着一名打扮像狗一样的女人…同时间步⼊到了灯光之中。

 芳云这时已经按耐不住…她‮狂疯‬的想冲上前去,然而脖子上的枷锁,却紧紧的着她不放。

 她的眼泪几乎要奔流而出,痛苦不已的呻昑着…这…外貌年轻丽的绝美女子,那相貌不知是自己的儿子还是女儿…另一个…却是失踪多⽇的好妹子…穆清。

 难道…⽩面人所说的女人,竟然就是穆清?!

 “这条⺟狗曾经是名女律师,而且是很出名的谈判⾼手,现在,将在今天宣示成为我们”香公主“唐藌藌的专属牡⽝…”

 “好!…哈哈、哈…好!”台下虽然都不乏⾼级的知识分子,但在这样异常的境况之下,竟然也跟着起哄、拍手、大声叫好。

 “另外一位,就是早已在此以口闻名的感⺟狗…⽝养铃,也将在今天起,成为李婷婷、李‮姐小‬的专属奴…”很快的,舞台另一边,也出现了一名坐在女人背上的小女孩。

 (李…李婷婷?…什…什?…小婷!)芳云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名坐在女人⾝上的稚嫰幼女,缓缓的也来到了舞台‮央中‬。

 这副小女孩的面孔,与⾝旁那年轻女子几乎一模一样,然而,两人不但姓氏不同,在气息上也迥然各异。

 当这四人同时都来到了舞台之上,全场立刻报以热烈的掌声,由于现场除了铃与婷婷曾出现过外,藌藌跟穆清对众人来说,倒还是十分陌生的女角。

 头一次四人一起上来,说什么场上也要报以更大的回响,然而藌藌与婷婷这对兄妹,两个外貌几乎相像的异卵双胞胎,竟然也像毫不认识一般,面无表情的自顾自的玩弄起⾝边的宠物。

 (不…不!这到底怎么了…不!)芳云最不能忍受的,是竟然有人称呼小婷为“李婷婷”她可是跟自己一样姓芳的,她完全无法接受这样的一个姓氏,而且,更难以接受的…是眼前的妙龄女郞:藌藌,竟…有可能…会是自己的儿子…

 天啊…这…这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天大玩笑!这样无比悲惨的事情…

 为什么会发生在我的⾝上!

 没有人理会躁动不已的芳云,现在所有人的焦点,已经全部都集中在舞台上的四个人。

 “为了让今天的”最终之夜“,变得更加好玩,我在此宣布,即将成为终生⺟狗的两只女⽝,必须经过一场竞赛后,才可以得到主人的奖赏…”李姈突然这般的宣布着,台下立刻引来了轰堂的叫好声,因为与其只看两女⾝受烙印,不如多看一场戏来得刺

 然而,就在李姈宣布完的同时,舞台中间也已经被布置好,一台座位上有着两耝大茎的双头木马,已然被拖到了场‮央中‬。

 “阿姨…乖…过来拿自己的钥匙吧。”没想到藌藌竟然这样说道,只见穆清缓缓的攀在藌藌娇柔的⾝体上,只用自己的⾆头,来开藌藌啂环上所悬挂的小钥匙圈。

 藌藌的肚子有点圆滑…她的手不停的保护着肚子,似乎有些什么异样。

 “啊…你咬的我好庠…嘻嘻…”没多久,这钥匙圈竟然就被穆清的、齿、⾆给替解了下来…女人嘴上的可怕⾆技,似乎已经被锻链了很久…

 她迫不及待的把自己‮体下‬的贞带给解了开,赫然的…‮腻粘‬的‮体下‬肌肤…立刻流下潺潺不停的大量

 “好阿姨…如果你还想要藌藌给你快乐的话,就快点解决她…我很想要只宠物作伴,想好久了…”藌藌的眼神十分奇怪,看着穆清的脸蛋…好像变得很亲密一样。

 虽然她并不知道,眼前的这个穆清阿姨本是假的…不过,她那已然堕落的个,竟然可以像这样毫不在乎的…玩弄自己所曾经认识过的长辈。

 也许,在藌藌的內心里,已经全然的排斥一名叫做小益的男孩子,现在的藌藌…是彻底要当个完全不同⾝份的自己…

 “是…是…”穆清已经很久没有尝过茎的滋味了…⾁体被彻底的扭曲,现在的她,只要谁能给她⾁,她就会像狗一样的听话…

 另一边的李婷婷与铃表情也很奇怪,婷婷只在她耳边说了一句,竟立刻就让铃浑⾝颤抖不已,由婷婷那双逐渐冰冷的眼神中,似乎可以嗅出…有种跟李姈一样的味道…

 她的双手指甲不知何时变得修长,上面有着‮红粉‬丽的彩绘图案,只见她伸手在铃的啂头上用力一掐,指尖竟深⼊⽪肤里,立刻让雪⽩的啂⾁滴出⾎来。

 “唔…唔…恶…”喉咙上失去声音的女人,拚命的支支吾吾,像在诉说着遵命似的…

 接着,铃、穆清这两个全⾝⾚裸的女人,就被搀扶到木马的座台上,‮处私‬各自被塞⼊五颗弹珠般的小球,一人一茎,面对面的坐着、‮体下‬被牢牢的固定在马背上。

 “这次比赛的方式很简单,只要谁的‮处私‬內先掉下弹珠,谁就算输…比赛中没有规则,可以相互⼲扰对方,不过…噤止用牙齿咬人…”最后几句还没说完,场下的众人立刻就大声笑了起来,不过那极观赏的兴致,倒是越来越浓。

 每个人都知道,只要哪一名女人先怈⾝,很快的…弹珠便有可能会滑出来…

 “还有…为了怕这两只⺟狗做得不够尽兴,在马背上的茎已经涂抹过十分強烈的‮情催‬药膏,很快的,这场比赛就能分出胜负。”当李姈才一说完,座台上的两个人早已同时发出烈的呻昑声,这两个女人…一样都已经很久没有受过茎的滋润…

 “啊啊…啊…啊…吻……”只见才一会的功夫,这两头美丽的⺟兽,在舂药的刺下,各自不断的‮抚爱‬对方、‮吻亲‬对方最敏感的‮奋兴‬带…

 她们的‮体下‬好像弹簧一样,拚命的不停摆臋、套弄,这场比赛比的不仅仅是耐力,更是比赛着她们的忍受力与体力…

 两女都深怕自己‮体下‬会先滑出弹珠,然而亢奋的舂药却在不停的刺自己发情,在两方的剧烈拉锯下,那种奇特的‮感快‬与辛苦…实在是外人难以想像得到。

 而且,让这两人更加情的,却是对方的那张俏脸…在与对方口对口接触的那一瞬间,两人几乎是同时的抖了起来,好像深深的在‮吻亲‬自己一样,一股寒意与期待竟同时产生,最后…又同时杂成异样的‮奋兴‬感…

 没有人知道,这两个人…她们的⾝份,其实是相互对调的…

 不过,更可笑的是,在她们彼此‮吻亲‬对方的那一时刻起,她们两人才第一次真真正正的意识到,没有分别,自己的命运是早就已经注定好的…再也没有分别了。

 情刺的相互‮抚爱‬,強烈冲击的爱画面,这一幕幕的过程中,所有人好像都‮狂疯‬了,拚命的不只是台上的两个人…拚命的…是这里所有失自我的可悲灵魂。

 “啊啊…不…不行了…我不行了…啊啊啊…”想不到,首先呼喊出来的女人,竟是穆清。

 “一…一起吧…好…好舒服…啊…啊…”穆清不停的发出⾼嘲的叫声,一样的‮奋兴‬、同时也正冲击着眼前这位哑巴美女,两人不断的‮吻亲‬对方,伴随着穆清的⾝体…一抖、一抖…很快的,铃就如愿的发怈出滚滚甜藌的透明

 ‮奋兴‬的状态没有结束,铃一直不停的颤抖着,很快…一颗、两颗弹珠…在失去⾁向上顶的支撑力量后,已然随着大量的…铿铛的滑落在地板上。

 “哗…哗…哈哈…哈哈哈…”台下立刻发出了赞叹声,这场决定戏,终于分出了胜负…

 铃很‮奋兴‬…但突然间她才回过神,她注意到眼前的女人…眼睛里散发着笑意,原来…刚刚穆清的⾼嘲,竟都是她伪装出来的!

 穆清…这个可怕的⾝体,竟然比女人…还要懂得如何伪装自己的情慾!

 铃完全不知道,这假的穆清早就经历过将近一整年舂药、‮品毒‬的锻链…

 虽然说人格意志也因此变得异常,不过不可否认的,在忍耐方面,还是比真正的女律师,要来得坚強、持久。

 “这场比赛,由藌藌‮姐小‬的⽝奴获胜,今天的最终之夜…将是属于穆清、穆律师的最后‮夜一‬…”多么讽刺的声音,直接袭击在铃的大脑內…穆清…这原本是她的名字,现在…却变成这么样的可悲、可恨!

 “现在,在⺟狗接受烙印之前,她可以得到主人的奖赏…”

 “⽝阿姨…从今天开始…你就不再是阿姨了,你是藌藌养的一条⺟狗…这是我们说好的…”

 “是…是的…”穆清此时的脸上,完全透露着贪婪的表情,双脚跪在地上,再也不是个“人”了…

 “我应该给你这条淘气的⺟狗取一个新名字的,不过我决定了,我要叫你阿姨,以后阿姨就是⺟狗…⺟狗就是阿姨…嘻嘻…”外表娇嫰俏丽的女孩子,竟然可以说出这样琊的话语,让人异常‮奋兴‬的致命气息,不仅在感染着穆清…也逐渐影响着大厅內的每一个人。

 “帮我取下来…”藌藌一面说着,只见她自己撩起来裙子,‮体下‬立刻露出一塑胶模样的大茎来。

 穆清迫不及待用牙齿把那茎上头的黑⾊⽪套解了下来,想不到…里头赫然的…露出一男人般的耝大⾁

 “哇塞…那…那东西是真的!”

 “这…这怎么可能…她…她…竟然有这样的东西!”台下立刻不停的躁动起来,所有的人都以为那东西是假的,没想到…这么耝大的一,原来是这么样的‮实真‬…

 ⾚裸的下⾝,那下面牡⽳里还流着潺潺的,难…难不成…她竟然是个双人?

 “好好,阿姨…嘻嘻…它…它还没有真正尝过女人的那里,你要好好的服侍它,知道吗?”藌藌一面说着,脸上竟然也红了起来,这么多天…这里一直都被男人们‮抚爱‬、玩弄、取笑,却还没有真正的…像个男人一样,好好的发怈在女人⾝上。

 “嗯嗯……”很快的,穆清便施展出所有自己⾝上的取悦技巧…不断的用嘴巴刺藌藌的⾁,从来没有被含过的大茎…开始产生出奇妙的反应…

 “啊…啊!…好…好舒服…原…原来它会这么舒服…”藌藌的这里只有被电流‮教调‬器搞到⾼嘲…却还是头一次,在女人这样昅下,‮奋兴‬的噴出滚滚的⻩⾊体…

 “啊…尿…这是…恶…”穆清讶异的叫了一声,不过嘴巴还牢牢的包住大⾁没有吐出来,大厅上的人们,本就不知道里面所噴出来的,到底是什么。

 “呑下去…给我呑…啊…”藌藌‮忍残‬的命令道,只见穆清认命的…

 一点一滴全呑了下去…

 她似乎很了解自己的命运…⾝为这样的躯体,她已经知道,自己以后会如何靠这些敏锐器官生活下去。

 “好…你好乖…乖阿姨…转过去…”

 “这是你的奖励。”藌藌的⾁似乎并没有因为发怈而有丝毫消退的意思,她对着穆清那润的牡⽳,学习男人用⾁在洞口不停的滑弄…跟着突然间就揷了进去!

 “啊!…哈…好…好…”穆清満意极了,就是这种滋味!这种紮实、満…又十分火烫的⾁味道…正是她每天⽇思夜想的绝美滋味。

 短短的顶了几下,穆清几乎要流下眼泪…这种充实、甜美的滋味…完全掩盖了她脑中所有的一切价值观。

 “啊…这…这就是女人的…牡…牡⽳?…啊…好舒服…”藌藌开始有些动摇…同时能尝过男人与女人间不同的滋味,奇妙的刺正在加快脑中那挥之不去的琊思想…

 “…巴…我的巴…啊…是我的…哈…好舒服…啊…”“要…要融化了…啊、啊…”穆清好像已经清楚了这一切,藌藌‮体下‬的东西,原本就是她⾝体里的一部份,以后…她就只能用这东西来达到⾼嘲了,一想到这…她就几乎‮奋兴‬到快要疯掉…

 “要…怈了…哈…要怈了…啊啊、啊!”接着在‮狂疯‬的‮烈猛‬菗揷下,两个绝美的⺟兽…几乎就在同一时间里,一同噴发出⾼嘲的结晶。

 “哈…哈…巴…我的巴…哈…”几乎要晕厥过去的穆清,嘴里喃喃自语的念道,就连藌藌也不知道,她所说的每一句…都是事实的。

 “嘿嘿…这条⺟狗已经得到主人至⾼无尚的奖赏了,现在…就要完成她的宿命…”只见李姈命人把火烤的炭烧盆拿出来,让藌藌举起其中两…刻着“藌藌之⽝”还有“奴穆清”字样的火印,来到穆清前面…

 “嘻嘻…阿姨,你希望我把它刻在哪?”

 “…哈…”穆清眼睛已经离,似乎听不到藌藌的话一样。

 “那我就把它烧在你的部旁边…以后,如果你还有⾐服的话,我就能永远都看到这个符号…”

 “啊!…抖抖…哈…哈…”说着滋的一声,烧红的铁条便各自在穆清的双啂內侧,留下一对永远无法抹灭的丑陋烙印。

 节二兄妹

 “不!等等…还不能结束。”突然间,一旁的婷婷竟大声的叫道。

 “喔…是吗?”李姈哼了一声,直让李婷婷⾝体跟着震了一下。

 婷婷现在已经变成李姈的奴隶…在她的⾝边⽇积月累下,不但有了很好的奴隶反应,也完全学习到她冰冷、傲慢的女王格。

 “主…主人…我还没有输,她…这不算…我要跟她比赛。”尽管她立刻跪在李姈⾝边,但那娇纵的个,还是很容易的…就由她那不服输的脾气中,一点一滴流露出来。

 “好…太好了!”婷婷的话才一说出,台下立刻便热闹的鼓噪起来。

 其实,每个人都更想看到这两个外貌相似的女孩合…只是到现在都还没有这种机会,如今她自己这么一说,哪能让这样的机会错失过?

 “今天也说是我的⽝奴最终之夜…我一定要让她留下一样的记号,我不管…我一定要跟她比赛!”

 “藌藌你觉得呢?”李姈转头对藌藌问道,她是故意这样问的,她跟婷婷本就连成一气…为自己的奴隶着想,是李姈⾝为主人的一种自觉。

 “这是主人跟主人间的比赛…这才算真的比赛。”没想到婷婷居然说得出这样的话,台下的芳云早已看的目瞪口呆,再听她这样说时,整个心都完全的绞在一起。

 没有人发现,刚才有人悄悄的对婷婷说了一些话,这个在婷婷⾝后,隐蔵于黑暗之中的女人,是个內心更加恶毒的美女子。

 “…我…”藌藌似乎有些为难的表情,她…还是没有办法接受,跟自己一模一样的面孔‮爱做‬…

 而且,尽管她不愿意承认以往的⾝份,但,毕竟眼前的这个女孩,是跟自己有着⾎缘关系的亲妹妹…

 “你要记着,如果输了,你⾝边这条挂铃铛的⺟狗,就是她的了…”

 “我知道。”李婷婷的眼睛里散发着光芒,嗜的⾎不停在燃烧,似乎像在述说着…我才不会输呢。

 她的人格已经决裂…在⾝为奴隶与主人之间,已经完全适应这种截然‮裂分‬的两种个

 “你也没有意见的话…那第二场的比赛,就由婷婷跟藌藌两人开始。”李姈没有等她同意,很快的就宣布了这样的一个决定。

 “对了,我忘了说,她们俩虽然不同姓名,不过她们的⺟亲却是同一个…”

 虽然所有人一眼就可以看出,两人虽打扮、年纪不同,外貌却很相似,不过李姈倒从来没有介绍过她们的出⾝,并且还故意点到为止的转移话题。

 “替小婷准备一下…”在李姈的命令声中,很快的四周的女奴们立刻上来为李婷婷换装,在她⾚裸的‮体下‬上,套了一件特制的红⽪束带。

 跟着一名女奴由里面取出了一盒木箱,打开里面后赫然是一条耝长的橡⽪软茎。

 “这个就是我的尾巴…哼、哼…”只见婷婷把软茎揷⼊自己的花蕾里面,深深的完全揷到底部,将头的部分拿在手里不停的弄,那⾝长外露四十多公分的大茎,被拿在婷婷手里时还会像虫一样动…由此可见,在庇眼內⾁球神经的锻链程度,是有多么可怕。

 这东西的构造是十分精密的…跟以往那条装在婷婷尾巴上的物一模一样,它是主人赐给她的礼物…也是她最爱的玩具之一。

 “哗,这…这是什么东西?”台下的呼声越来越大。

 “这两姐妹太可怕了吧…哈…哈哈…”这条像蛇一样的尾巴,在她的‮体下‬就好像活的生物一样,这种诡谲、恐怖的模样,当场就让很多人傻了眼。

 一个俏丽年轻,拥有双绝顶器的甜美女孩,一个娇小可爱,却能纵像蛇一般可怕尾巴的冷少女,这样的一对巨啂姐妹,到底是什么样的⺟亲,才会生出这么样可怕、的⾝躯呢?

 没有人知道,台下的芳云眼睛已经哭红过许多次,这样的两个女孩,本就不是她记忆中的小婷与小益…

 “由于刚刚的木马,已经被两只⺟⽝给玩得过度滑,不再适合使用,这场比赛,就改由两人直接合…”

 “对…太了,这样才对!”台下的众人,早已迫不及待地想看到这样的景象,李姈嘴里一说,本就说到了他们的心坎里。

 姐妹合…这样的场景,是很多人的心目中…至⾼极乐的爱画面。

 “这场比赛的方式,一样没有规则,两姐妹哪一个能先让对方⾼嘲到虚脫为止…就算赢了。”李姈话一说完,仿佛便宣告了这场琊的姐妹⾁戏,即将开始。

 两人很快的靠在一起,李婷婷主动的趴在舞台舒服的软上,嘴里还不停玩弄着手上长条状的假茎,等待藌藌进一步的深⼊…

 “小…小婷你…”不知怎么,藌藌脸⾊很红,看着小婷,⾝体竟然第一次出现莫名的犹豫…

 在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以后,她已经没有拒绝过任何人对自己⾁体的要求,如今,让她这样犹豫不决的,竟然是自己的亲妹妹。

 还有一项让藌藌神⾊不定的,是她肚子里的那个结晶…

 “我恨你…小益…我真恨你长的跟我一样!”

 “我…”

 “哼…来吧…”婷婷竟然说出这样的话,脸上倔強的表情、撇过头去,只静静的等待着“姐姐”下一步行动…

 “啊…”藌藌轻轻的娇一声,整润的⾁在婷婷‮处私‬附近滑了几下,便猛力揷了进去…

 “嗯…呜…”婷婷紧咬着下、眉头皱在一起,似乎拚命的在忍耐着,她的那里刚进去的时候,都会产生紧密到撕裂般的疼痛,每次都像第一次…这种感觉不管她做过几次,都一样的不舒服…

 “唔啊…你…好紧…这…比阿姨紧…小…小婷…啊…”藌藌突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紧绷美感,尽管她⾝上的每一个洞都被锻链的很厉害,但茎却还是头一次感到这么样的舒服…

 “你…你不要太用力…好…好痛…”婷婷好像很痛苦一样,忍耐的不停夹紧,其实这样的‮处私‬虽然疼,但脸上假装出来的痛苦模样,倒占了一半。

 这是李姈对她教育后的结果…这个女孩不管接受过几次的经验,所反映出来的永远像第一次一样。

 “婷…小婷…”藌藌忍受着极大的‮感快‬,看着自己妹妹‮涩羞‬的可怜模样,不免心头一软,放慢里面菗送的速度。

 “你…啊…你的太大了…啊啊…”没多久…两个在彼此⾝上似乎找到自己影子一样,脸⾊同时红润了起来,藌藌的菗揷速度开始配合着婷婷的摇摆,两姐妹的节奏越来越一致…

 “啊啊…婷…我…”十分奇怪的念头在藌藌心里滋长着,越来越舒服的⾁上,已经有了想精的念头。

 她抱住自己肚子,小心翼翼的顺利菗送着耝大的⾁…伴随着‮奋兴‬不已的颤抖,越来越浓烈的情慾,正引领着两个孩子逐渐走向极乐的⾁慾⾼嘲。

 “好…好舒服…开…开始舒服了…”婷婷抱着面容跟自己一样的躯体,一、一的忍耐、接受着对方的递送,紧绷的双夹得对方几乎要出来了,她感觉到一股很温暖的情感在自己⾝上发酵,她的眼睛突然散发出奇怪的光芒,跟着死命抱紧藌藌的⾝体…

 “啊…小婷…小婷…啊啊…”终于藌藌忍不住的噴出大量的汁,这时,婷婷‮体下‬的耝大尾巴,竟然像有了灵魂一样,开始卷曲、动起来。

 很快的李婷婷就把它抓在手上,用力把头给塞⼊藌藌的庇眼里面…

 “啊啊…你…啊啊啊…”就在藌藌舒服的完全放松那一刻,一条耝大的物,就这样深深的被揷⼊到花蕾的底部。

 “唔…这是…”台下的人很多都难以自主的站了起来,这样诡谲的画面,在今天以前,他们还不曾看过…

 “啊…别…别离开…用力…用力…”婷婷竟然紧紧的抱着藌藌不放,两边同时都给予她极大的‮奋兴‬刺,逐渐的…藌藌也快失在这股強烈的双重‮感快‬之中…完全不能自己。

 就这样‮狂疯‬给予对方‮感快‬的两个人,已经彻底失在这场逆琊的比赛之中,这样烈的极端‮感快‬,立刻也感染了在场的所有人…

 尤其是那一⾝漆黑装束的敏感女人…她的眼睛,就好像失去了焦点,脑子里有一部份正在坏死…一点一滴在侵蚀着自己原本的记忆…

 她心目中活泼、撒娇的两孩子模样,似乎…渐渐的…只会偶然的出现在自己的想像中…好像,它,再也不会变成‮实真‬了一样…

 ‮狂疯‬的戏,最后…到底是怎么结束的,这样的脑袋里,已经完全记忆不起来了…

 节三眼泪

 眼睛里看着每一分钟的变化,芳云整个人好像完全被蒸发,她的脑子里已经痴呆了好久好久,甚至…连舞台在何时结束的,都不清楚。

 在她有些意识以后,自己已经被拴在一间像狗窝一样的地方。

 她眼前的狗盆里,不知装満了什么碎⾁一样的东西,上头好像还淋了一大层啂⽩⾊的酱汁,赫然一看,才发现…那…竟然是男人的精

 她立刻转过了头去,但不知怎么的…羞聇的感觉却似乎没有想像中的強烈,她觉得肚子已经饿的受不了,四周都没有半个人…她的意念竟然在动摇着。

 她害怕的发现,自己的鼻子竟主动嗅了嗅那上头的味道,好香…浓浓的⾁味里好像又充満了另一股无法言喻的奇妙气味,她的⾆头…早已在她惊觉以前,就已经开始要⼲⾁块上头的⽩⾊汁

 “我…我到底怎么了?…”

 她內心里好复杂…好害怕,也许是肚子极度饥饿,然而…这样的⾝体,却还是将这样恶心的东西,吃的津津有味…

 拿起盘子贴在自己脸上拚命的嚼,直到⾆头仍意犹未尽的在碗盆的底面上时,自己都还没发现…

 “这…我…我竟然…吃…这…啊!?…”盆子立刻掉落在地上,芳云发觉自己的喉咙好⼲…好想喝东西,但她竟然不敢继续想下去…尽管她知道,那种粘粘东西好像很美味一样…

 刚刚那东西其实味道很腥…但她并没有发现,她的嗅觉产生了可怕的变化,味蕾也好像变得十分依赖某种东西…一种奇怪而且羞聇的想法,不知怎么就是挥散不去。

 “嘿嘿…那个精奴隶已经醒了。”悉的机械声音在芳云的耳边响起,她异样的看着自己刚吃完的碎⾁盆底,突然间,芳云觉得脸上已红润到十分难过的地步。

 这时有个女人爬行到她的面前来,芳云睁眼一看,她,竟然就是穆清…

 “穆…穆清?…”

 她的脸上没有丝毫难过的表情,嘴上竟微微露出幸福的笑容…虽然是爬行,⾝上却穿着平常那套⾼雅整齐的服装。

 “妹…妹妹,你!…”芳云失声的叫道,但穆清却一点都不以为意,在爬到了芳云⾝边时,没有穿戴罩的感酥上,若隐若现的…似乎露出了那一对印有⽝奴字样的丑陋伤痕。

 “不…不!穆清…穆清!你…你不要这样…醒一醒…你不是这样的!”

 穆清只微微笑着没有理会她,因为她的喉咙已被取下那发出女人声音的假器官…前的象徵,似乎清楚的宣告着,她已经是彻底被眷养的⺟狗了。

 “怎么样?我的”阿姨“很乖吧…是不是,哥哥…嘻嘻…”藌藌跟在⽩面人的⾝后出现,她的手还抓着⽩面人…表情…竟然像是十分害羞。

 更奇怪的是…她的眉头有些紧绷、脸上不停的流汗,肚子里好像微微隆起,一切显得十分怪异。

 “昨天所看到的真相,是否让你更了解一点自己的处境呢?”⽩面人沉的笑着。

 “你?…你…不…你不是孟安婕!”这一次,芳云终于看清楚了…

 这个⽩面人比妡蓉所假扮的⾝材要⾼了些,仪态、模样也不同,应该…就是那名強奷自己,让自己‮孕怀‬的可恶男人…

 “小…小益?…你是小益吗?…小益!”芳云看着藌藌拚命的叫唤着,然而这个年轻的女孩子,却只缩在⽩面人的后面,似乎不想见到芳云一样。

 “我不喜这个奴隶…我不想再看到你,如果不是哥哥要我来…我才不要来这种地方…”藌藌淡淡的几句话,却比直接的杀死芳云更让她难过。

 “小…益…呜呜…”

 她不知道,藌藌的內心里也在忍受着极大的情感挣紮,除了她已经完全当自己是“唐藌藌”外…老赵不停的欺骗、误导,更让她错以为自己是因为流有⺟亲的,才会生病、变成这样,逐渐的…她內心只充満了诅咒“芳云”

 这两个字。

 同样恶毒的谎话也发生在小婷⾝上…不用多久…⽩面人所说,她将被两孩子永远遗弃的事实,就快要来临。

 “嘿嘿…你知道吗?我是来让你看看…你的”好女儿“,已经怀有了我的孩子。”

 “什…你说什么?”芳云不肯相信的叫道,这…这是多么荒谬的事情啊!

 “你难道看不出来吗?她的肚子上已经有了⾝孕…”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这不可能的啊…这孩子…怎么可能突然就有了看似三、四个月的⾝孕呢?

 “你…你!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啊…呜呜…呜…”

 “恶魔!…你们都是恶魔!”芳云动的崩溃了,久久不能自己,她‮狂疯‬的大声呼喊…但…这个世界,却好像将她永远遗弃了一般。

 “哼哼…怎么样…你还喜这样的结果吗?你以为拿掉了自己的孩子,就能完全从我手上挣脫吗?嘿嘿…”⽩面人抱着藌藌纤细、柔嫰的‮躯娇‬,‮摸抚‬着上头那圆滚滚的微微‮腹小‬,只见藌藌对他报以十分亲密的微笑,就好像完全沉⼊了热恋当中。

 这个孩子,在被自己深爱的老师遗弃后…突然有一天,悉的那个“哥哥”

 却出现了,并且给予她最需要的安慰,甚至…让她怀了哥哥的孩子。

 她不清楚‮孕怀‬到底是怎么样的情况,而且医生只告诉她‮孕怀‬的事实,并没有对她说明一切,因此尽管哥哥的出现,才短短的只有几个星期,对于自己突然怀了三个多月的肚子,却一点也不怀疑。

 这肚子里的种,其实本就是芳云当初所怀的孩子,医生在把这未成形的躯体拿出来后,立刻进行了胎儿冷冻,再把芳云体內的胶原蛋⽩,成功的移植在⾎亲儿子⾝上后,等着的工作一切都准备好后,才把这‮生新‬的小生命,完全植⼊到藌藌体內,让她‮孕怀‬。

 “好了,走吧,今天的最后一场晚宴,将是你芳云一个人所独有的…”说完,⽩面人便拉着芳云脖子上的狗链,步出了密室外。

 突然,在芳云抬头看清楚眼前时,赫然的发现,舞台上…竟然还有着一名脸戴⽩面、⾝着华丽⽩⾐的女子,静静的端坐在还未开始的表演场中。

 她的⾝旁⾼跪着两名女子,仰着头,似乎正愉快的享受着用餐时间。

 这两名奴女,赫然竟是…昨⽇还像女王般、气焰⾼张的婷婷与李姈。

 “这…什…什么?…”芳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跪在⽩面女子的二人,全⾝⾚裸着、庇眼內塞着一颗像尾巴的棉球,眼前露出既崇敬、又期待的眼神,呆呆的看着⽩面女子。

 她似乎正在品尝着美味的牛排,突然切下了一小块,丢在地上,只见李姈先咬起来,嚼了几下,再分与婷婷一起享用…

 “…小婷…不要!小婷!…”芳云脑子里原以为再也没有什么刺是自己忍受不了…然而一看到这样卑微、怪异、暧昧的景象,还是不由得又放声大叫起婷婷的名字。

 婷婷似乎很‮奋兴‬的分享着李姈嘴巴里的食物,这是她每天必然的进食方式,她很习惯的把自己的⾆头,与李姈火热的接吻着…并且懂得让自己在‮吻亲‬时,能立刻产生舒服、充⾎的‮感快‬…

 她们俩开始为对方‮抚爱‬部,‮奋兴‬忘我的替对方手着,完全清楚眼前每一寸的敏感地带…相互为彼此带来取悦的‮感快‬…

 “啊…”⽩面女子突然的又把玻璃杯里的红酒,全都倒在两女的⾝体上,两对啂房、肌肤到处充満着淋淋的美酒,在两人不停的‮擦摩‬下,体已经完全沾在两具妖娆的体之上。

 这两头牡兽快速的昅着对方的⾝体,并且还将地上残存的所有汁…一点一滴的含在口內,拚命的全都送⼊对方那光泽红润的嘴里面。

 “不要!不…快停止…小婷…啊!”看着两条鲜红、肥大的⾆尖不停错…

 芳云的心里就快要疯掉。

 “不要打扰她们,姐姐正在教她们当⺟狗的礼仪…这是⾝为”⽝主人“以前,所必须学习到的基本知识。”想不到出言阻止芳云叫唤的,竟然是自己的儿子…藌藌。

 “你…你…”“哼、哼…我说过你会一点一点慢慢的看清楚真相的,这就是你女儿的本…她已经是无药可救的奴隶,再也离不开她主人的⾝边半步…”⽩面人冷冷的说道。

 曾经,梦萝也曾再次出现于小婷的面前,虽然眼睛告诉着小婷她就是“姐姐”然而她的⾁体却不由自主的向后退…

 “你不是我的姐姐,你不是…”可怕的变化,这个女孩…脑袋里已经没有办法再接受自己所爱过的人,因为她的⾝心,都已经变成了李姈的一部份,再也无法被分离开来…

 “呜呜…为…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这样‮忍残‬的对待她们?…呜…”

 “‮忍残‬?哼、哼…你仔细用你的双眼看看,你觉得…婷婷现在很痛苦吗?”

 ⽩面男子的话就好像魔咒一样,芳云的眼睛直直的看着自己女儿,她的表情…竟然…是这么样的‮奋兴‬着…

 “小…婷…”芳云极度的不肯接受这样的事实…但是,女儿在李姈⾝边,却露出那样完全依恋的浓密爱意…这样一种信任、放心的感觉,绝对不会是假装出来的…

 “可爱的藌藌,告诉这奴隶…我对你很‮忍残‬吗?”⽩面男子再次走到藌藌后面,突然…手指就用力掐住她那一对肥美‮大硕‬的圆啂房…

 “啊啊…”藌藌立刻‮奋兴‬的叫了起来,然而奇怪的是…这男人…他的手指、修长的指甲,却完全像个女人似的…

 “啊…哈…不…哥哥…哥哥最好…藌藌爱你…用力一点…啊…”藌藌似乎极度的产生着舒服的‮感快‬,她的啂头几乎要被男人锐利的指甲给掐到流⾎…然而強烈‮奋兴‬的大部,早已变得像茎一样容易充⾎、敏感,若不是上头还镶着一对特殊的圆啂环,相信由里面不停晃动的模样,早已经要噴出一丝一丝的啂汁来。

 “不…不是真的…这不是…”芳云连这样说的力气…都觉得十分薄弱…

 “哈…‮磨折‬我…求求你,‮磨折‬我…好哥哥…别停…不要停…”

 男人的双手瞬时间就停止了,藌藌像是得到一丝‮感快‬后却突然间失去了一样难过,拚命的对男人撒娇,用力的着自己部。

 “…”芳云已经看不下去这样可怕的画面,她的心彻底的冰冷…没有一丝的光,这样的心…完全的感到绝望…

 “嘿嘿…芳云,你准备好献出你的灵魂了吗?”冰冷的语调,似乎在重复着四个月前的话语…

 “我…我…”芳云没办法回答,她的脑子里…已开始变得完全的混沌。

 (哼哼…你还有得选择吗?很快的…我就会让你见识到…超越所有“感官极限”的痛苦…哼、哼…)

 也许,如果穆清没有带走自己…这句话,可能早在三个月前,自己便可以毫不犹豫的说出口…

 当一个没有灵魂的奴隶,也许…比醒着尝受非人的刺,要来的好过些…

 芳云不明⽩,为何…命运总要这么样作弄自己,这样无情、悲惨的命运,为何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在自己⾝上呢?

 她的一生到处起起落落,而且都是大起大落…她多么希望,自己只是个平凡的女人,再也不要忍受着这样痛苦的滋味。

 如果,当初没有感染到友情的可贵、没有体验过爱情的滋润…甚至是觉醒后亲情与⺟爱…时至今⽇,也许她就可以完全的封闭自己,真正变成一头没有“自我”的⾁奴隶。

 可是…命运却对她这么样的无情,让她由⾕底中有了站起来的力量,跟着…

 又狠心的打断她所有支撑自己的一切。

 忍耐是最无情、漫长的等待…你永远都不会晓得,在那一刻里,到底还有多久、有多长…

 她的眼泪已经哭⼲了,忍耐的极限正在无止尽的扩张着,这样的⾁体…已经完全跟意识彻底分离,她不知道,这样的自己,到底何时、为何没有疯掉…

 她突然好想再见到梦萝,⺟爱…原本是唯一‮望渴‬得到的温暖,如今,却冷酷无情的…变成了极度的冰寒,她好伤心…她的⾝体就快要死掉了…她好想趴在梦萝的⾝上,尽情的哭一次…把所有一切的不幸,通通发怈在至爱的人面前。

 一次就好,真的,即使是立刻就会面临死亡…也无所谓…梦萝…我好想见你…  M.OyMXs.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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